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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靖回没待多久,拿了衣服就走了。
闫椿看了一眼庸医,庸医不负期望地告诉她:“你晕倒了,是陈同学把你抱过来的,还给你付了医药费。”
她不想知道医药费的部分,只想知道……
“那衣服怎么回事?”
庸医说:“你死抓着人家不松手,就只能把衣服脱下来给你了。哦,还有,你舔他脸了。”
闫椿闻言只觉得五雷轰顶。
庸医说得很起劲:“舔得人家几次想把你甩下去,无奈你死拽着人家衣服,你……”
闫椿没空听他继续叨叨了,她把针头一拔,出了校医务室。
在楼外,闫椿碰上了冒冒失失的赵顺阳,他那一头的汗比一脸的痘还晃眼。
赵顺阳手里拎着面包,怀里揣着热牛奶:“我把你没吃饭这事忘了,给,先吃点垫垫肚子,晚上我弄两张假条,咱们出去吃小肥羊。”
闫椿把他怀里那瓶奶拿过来,插上吸管喝了两口。
赵顺阳跟着她走:“要不你去医院看看吧?做个胃镜。”
“我有病?”闫椿喝着奶,“你不是去找陈靖回了吗?怎么着,他说什么?”
赵顺阳一提这个就来气:“甭提了,‘跩’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说什么让你亲自去要。我看他油盐不进,也没再废话。”
也就是说,陈靖回是因为赵顺阳找过他,他才在路过办公室门口时跟她说话的,看她身体不舒服,顺便把她带去医务室?
她喝着牛奶,想起为什么舔陈靖回的脸了,她是饿了啊。
“幸亏是脸。”她念叨。
赵顺阳听她嘟哝,凑近了一些,问:“说什么呢?”
“没。”
赵顺阳本来就线条粗,也没在意。
“大不了大头要是问你那纸条写什么你就说你忘了嘛,反正他每次都拿你没辙。”
闫椿看了他一眼:“你还真是个小机灵鬼。”
赵顺阳一点都没听出讽刺来。
“把你撵出三中,那被‘985’‘211’录取的第一批学生就少一个,他就算恨你恨得牙痒痒也不能不管校长怎么想。”
闫椿还是头一回在他嘴里听到这样的高论:“可以啊,也不是一直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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