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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ο⑱ɡν.νιρ 贺新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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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闻言一顿:“……李持盈?”

原来是川西土司多吉仁次,他们藏族赘规(礼服)颇多装饰,走路时总会发出细碎的轻响,加上汉话不够标准,仍带着些许西藩口音,才教她一听就听出来是谁。

她没有立即放松心神,尽管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直觉告诉她这个时间点,他会出现在这里并不是一件寻常事。

“你怎么了?”他似乎走近了两步,脚步也跟着放轻了一些:“你在那里头干设么?”

门内的李九缓缓按上手枪枪柄:“哦……我有点不太舒服,正好,烦你替我问一问持晖,就说我还在这里等着他的。”

过了约一分钟,门外传来答复:“好吧。你呆着别动,我去找找他在哪儿。”

二爷赶来时一路步履匆忙,今儿真是忙成了一只陀螺,杯盏碎了问他、灯笼少了找他,就连宾客的马打架尥蹶子都有人专程进来回一回,开席到现在连口热乎饭也没吃上,冷不丁听见她不舒服,还当是怎么了,谁知一进门便听李持盈道:“你你你先别进来!!”

朱持晖恶向胆边生:“我偏进!”

那俩成亲的只管高卧,他倒在这儿替他们白操心,不是、凭什么啊?晖哥儿正欲好好偷个懒,和她说会子闲话,没想到里头直接恼羞成怒:“我裙子脏了!你先帮我借一条干净的来!”

他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裙子脏了是什么意思,王府不比别处,屋里统一铺着青石砖,为着今日办喜事庭院也早就收拾得齐齐整整,若说弄脏……再算算日子……一口温茶好悬没呛进鼻子里:“哦……哦。”

幸好颜姐姐是娶姐夫进门而非嫁进别人家里,借裙子不过一句话的事。他知道她好面子,干脆把下人都赶得远远的,自己站在屏风外低声道:“你怎么也不知道忍着点?”

他倒不是嫌她晦气,就是觉得毕竟是在人家家里,不比自己家里方便。

织金马面本来就重,冬裙还挂了里子,李持盈汗都下来了,正窸窸窣窣地系腰带,闻言一乐,手上差点脱力:“我——你以为这是能忍住的事儿么?”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说了傻话,脸颊隐隐烧起来:“你换好了就赶紧出来。”

话音未落便听啪的一声,依稀有个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定睛一瞧,是她今日戴出来的金鱼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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