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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不想吃。”
他也就再也没说什么,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直到次日中午,他也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因为针头没拔出,只是换药水,所以我倒也没有出现什么其他的状况。
下午的时候,我有些焦虑起来,因为我一直也没有联系上华辰风,我不知道小峰到底有没有安全。
我问护士我可不可以出院了,护士说也可以,但回去后要注意休养。
我迫不及待地就准备出院,这时阿木回来了。
“决定出院了?”他轻声问。
他说话总是轻言细语的,非常符合他的形像,我莫名地觉得,他的职业应该是一个老师之类的。因为他整个人都让人感到没有一丁点的侵略性。
我点了点头,“医药费是您付的吧,我回头还给您,我想要您的一个联系方式。”
“不必了,也没花多少钱。我送你回去吧。把衣服换了。”他递过来新的衣服。
我道谢后去病房换下病号服,换上他带来的衣服。
还是那辆黑色的吉普车,他沉默地帮我打开车门,往枫林别苑驶去。
“阿木先生,真的非常谢谢你,昨天幸亏你及时出现,不然我更惨……真的太谢谢你了,医药费和买衣服的钱,我是一定要还给你的。”
“真的不必了。昨天我觉察到你的不对了,但当时我有急事赶去另一个地方,所以没跟着你进去。这是我的过错,如果我跟进去,你的孩子……”
说到这里,他顿住没有往下说,他就是意识到这话会让我痛,所以他停止说下去,然后轻轻地补了一句对不起。
提到孩子,我确实心里难过。但他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听到小峰有事就慌了神,上了别人的当。
一路沉默到了枫林别苑门口,他将车停下。示意我下车。
“阿木先生,我真的要把钱还给你的,已经很麻烦你了,怎么能还让你贴钱,要不,你给我个号码吧,我回头还给你,不然我会不安的。”
他想了一下,从贮物箱里拿出纸和笔,然后写了一个号码给我,“你要是非要还,就把钱转给这个微信号吧,医药费是三千七百块,至于衣服,就不必了,就当有缘相见,我送的吧。”
我见他态度诚恳,如果一直强调衣服钱也要还,感觉反而太不识抬举。于是我也就同意了。
我站在路边对他挥手,他摇上车窗,然后驶离。我转身往别墅走去。
开门的是佣人珍姐,他看到是我,长舒一口气,“太太你可回来了,我们都快要急死了!您上哪儿去了?”
“小峰呢?小峰在哪儿?”我急切地问。
“小少爷上学去了啊,先生派人接送的。怎么了太太?”珍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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