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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那样的事情我之后不会再做了。
他话音刚落,一记剑锋划破了清岫的眼角。
只差毫厘,便会伤及要害。
陆九洲,你做什么?!
是我该问阁下想做什么吧?
清岫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记极重的威压给压在了身后的墙面。
咔嚓一声,凹陷了一片。
陆九洲只有一道神识,要是真交手起来自然不是清岫的对手。
只是他的速度比声音还快,先发制人轻而易举。
我让你和她保持距离,是让你离开她,而不是让你继续死皮赖脸地缠着她。
清岫哑然,他垂在两旁的手不自觉握紧,压着情绪并没有动作。
我不能离开,我有一劫数要渡。
师尊告诉我在雷劫将至之前我必须待在让我择选了性别的人身旁,离开她我必死无疑,在她身旁或许有一线生机。
陆九洲看得出来清岫并没有说谎,然而正因为他说的是实话他才更加恼怒。
他眉宇之间满是郁气。
清岫眼眸闪了闪,在两人僵持了许久后,他先开口打破了平静。
我可以立血誓,在历练期间我不会再做出任何逾越之事,否则渡劫失败,万剑诛心。
青年没有说话,只直勾勾注视着清岫,看着他划破掌心立下誓言。
等灵咒顺着血液流回,陆九洲的神情才稍微缓和。
这件事我不会与她说,你好自为之。
陆九洲这么说了一句,身影如烟,散在了日光里。
一直低头处理着伤口的清岫眼睫一动,觉察到了什么抬眸看向了门口位置。
白穗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过来,此时正扶着门往陆九洲消失的方向看去。
清岫师姐,刚才我师兄是不是来过?还是我还在做梦?
从昨晚模模糊糊把清岫当成了陆九洲之后,白穗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她听到声音出来的时候陆九洲刚离开,刚醒脑子迷迷糊糊的,外面日光正盛,一时之间辨不清楚。
来过,刚走。
清岫不大想提陆九洲,他不着痕迹将受伤的手背在身后。
你身体好些了吗?刚才千手过来看了你的情况,又喂了你几颗毒丹。
他这是生怕毒不死我啊。
白穗听到自己昨晚刚死里逃生,今天一大早又被灌了毒药,嘴角抽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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