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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朝中官员,这种事情中间都会有一块遮羞布,一旦遮羞布被揭开,戳到万岁面前,恐怕要不得了。

不过,和她又有何干系。

江半夏回到偏院,她本是想让婢女打些热水来,但又想起她在此处并不得待见,于是自己从井里打了盆凉水,草草的擦拭左胳膊上的伤口。

伤口不是很深,但却长,马虎抹了点金疮药后,江半夏用就布条将其裹紧。

受伤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以前父兄在的时候,执行任务也总是受伤,那时候母亲总是温柔的帮他们包扎,她就坐在一旁帮忙端水递药,江半夏想的有些恍惚。

喵呜~

突然的一声猫叫让她回了神。

顺着声音望去,高高的外墙上竟站着一只狸奴,那只狸奴身上的铜钱花纹十分耀眼。

曹醇那老狐狸的猫儿怎么会在这里?江半夏纳罕。

她仰头望向趴在墙头的狸奴,小狸奴舔了舔爪子,人性化的对她委屈的喵喵直叫。

小狸奴应该是从外面沿着树爬上墙头,爬上去以后就下不来了,江半夏左右找了一圈没有发现能够登墙的梯子,于是她站在墙头下伸开了手臂示意小狸奴跳下来。

喵呜~

小狸奴又软软的叫了一声,瞅准了江半夏的怀抱,它后腿一蹬,直接蹦了下来,扑进江半夏的怀里。

也不知这几日曹醇那老狐狸给猫儿吃了什么好东西,竟如此之沉!

江半夏被撞得连退了好几步,她将小狸奴叉起,就见那狸奴像弹簧一样拉的老长。

才不过三个月大的猫儿体型怎么能如此大?江半夏举着狸奴端详了一番,她觉得可能是番邦进贡的猫儿与中原的猫儿不太一样的缘故。

就像狗,有小狗自然也有大狗。

江半夏将小狸奴放在地上后,就没再理会,她转身进了屋。

*

与此同时,陆府前厅,陆埕命人关了门窗,他一脸阴沉的坐在上首,余下右手边坐着陆埕的夫人王氏和一干妾侍。

“爹,你这暴脾气该改一改了。”厅前跪着的少年像没骨头一样斜歪着:“别整天听人说风就是雨的,我就没做那事。”

原本陆埕心里就压着一口气,乍一听陆荇二两没骨头的话,气的他将手边的杯子直接掷出。

杯子直指陆荇的脑袋,在即将砸到他脑袋上的瞬间,陆荇偏了一下头,杯子就落到他身后的地上,碎成了八瓣。

“逆子!”陆埕被气的牙打颤,他单手成拳重重的锤在案几上,当即抄起手边的配刀,用刀柄狠狠地拍上陆荇的背。

金属和骨肉相击的声音听得人脊背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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