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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不玩了？”曹帅把手缩回来，抿着嘴想笑，反正她也吃饱喝足，不玩就不玩。

手接触到冰凉瓶体的一瞬间，倪泰若耳朵一下就红了，瞄了她一眼，见她没当回事，佯装无事发生清清嗓子：“服务员，这个麻烦帮我们热一下吧，有点凉了。”

倒是旁边的于锦，沉浸在分析她为什么能一直输一直吃，完全没注意到这些：“玩，为什么不玩。”

“需不需要我让让你们？”曹帅双手叠搭在桌面，看着他们饿的放光的双眼，觉得自己已经不需要再干什么，她已经赢了。

“让？”于锦摇头，“不需要，我们不可能一直赢！”

再说了，现在看来，赢就是输输就是赢，反过来了。

曹帅撇撇嘴耸了下肩，“倪老师也不需要吗？”

倪泰若往椅子背上一靠，手搭在桌面一下下有节奏地轻叩，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摇摇头。

“那对不住了。”曹帅见他们如此，在心中为他们惋惜。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曹帅把剩下的那些都包揽腹中，看着二人由刚才的“你转吧，不相信你会一直输”，到现在“我的天，刚才失算了”的样子，指着盘子里还剩下的一个鸡骨架，一串实蛋，和一串豆腐包肠问：“别玩了吧，不然你们要饿肚子了。”

曹帅都有点于心不忍了，没想到他俩硬是没吭声。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无情了。

曹帅又转了三次，把最后三样包揽，打了个饱嗝，将第四瓶雪菲力一饮而尽：“我再去点点什么。”

“别，你先坐。”于锦一把拉住她，让她回去。

“你们不吃吗？”曹帅问。

“吃。”两人异口同声。

天知道他们刚才看着她吃心里有多着急，就像狗狗蹲在主人身边，任凭如何摇头摆尾讨主人欢心，就是讨不来吃的，恨不得扑上去从主人嘴里抢肉吃。

“我帮你们试过了，最后那三样，还有一个烤烧饼和冷面是最好吃的，我去帮你们一人叫一份。”曹帅再次想走，又被按住。

“曹帅，你敢说你没挂？”于锦俯身上前，紧盯着她的眼睛问。

“挂？我这不是好好的？”曹帅一脸茫然，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别装，你……”于锦话没说完，被旁边的倪泰若挡了一下。

“他是说，你是不是用了什么能让你一直输一直吃的方法？”倪泰若拉着于锦不让他说，刚才看这小子眼睛都红了，生怕饿极了扑过去把曹帅给撕了。

“是啊。”曹帅点头，一副“这还用问”的表情。

两人对视片刻，异口同声：“怎么可能！”

虽然觉得是这样，但怎么想也不能够，一次两次可以，这都一个小时了，还能常输不胜，几乎不可能。

“真的，我想让瓶口指谁，就能指谁，你们信不信？”曹帅食指中指拇指夹着瓶身看他俩。

两人再次对视，倪泰若努努嘴：“你转，我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