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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海澜说,这些天自己和李旗云的关系突飞猛进,因为李旗云似乎找到了偷情的乐趣,总是喜欢在郑康良在家时把他喊过去。
有时郑康良甚至没有喝醉,只是熟睡,李旗云也要把他喊过来,在被子里亵玩他,看他被玩得受不了了失声叫出来就兴高采烈。
葛海澜从一开始的吓破胆子,逐渐也变得麻木淡定了一些,甚至有些享受在一个成功男人面前和他的妻子偷情的虚荣心。
以往遇上像郑康良的男人,只有他被无视被踩在脚底的份儿,如今他竟然把郑康良给绿了,连周营都要对他点头哈腰的郑康良!
这在他的人生中从未有过。
然而好景不长,李旗云开始对他腻味了。
“我跟她家保姆关系还行,保姆说,李旗云最近在舞蹈学院包养了几个男孩儿,”葛海澜焦躁地咬自己的指关节,“都比我年轻,比我漂亮,学历也好……因为从小学舞,身体柔软有爆发力,连会玩的花样也比我多。”
容斯言一时有些无语,没有说话。
葛海澜抓住他的手,急切道:“你能帮我的,是不是,你,上次你就帮了我,这次一定也能……”
容斯言:“我答应的只是帮你爬上李旗云的床。”
葛海澜愣住了。
“我不可能保证李旗云这辈子只宠幸你一个人,上帝也办不到,”容斯言无情地道,“她能看上你,自然也就能看上别人,肉体本来是这世上最冲动也最薄弱的关系。”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最容易得到的东西,自然也最容易失去。
葛海澜无助地垂下手臂,呆愣片刻,突然道:“你这是不打算帮我了?”
容斯言听出他语气里的强硬和威胁,皱起了眉头。
葛海澜嘴唇微微颤抖着,举起手中的透明胶带:“帮我,不然我就向周营告发你。”
容斯言的目光瞬变,锋利如冰刃。
葛海澜被那目光吓得退后一步,但还是壮着胆子道:“就,就算不告发……我也不可能再跟你合作了……什么指纹,我弄不到。”
两人僵持片刻。
容斯言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心里一阵烦躁。
终于还是叹了口气,道:“和李旗云朝夕相处的人是你,你应该去了解她,观察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害怕什么,而不是来问我。”
葛海澜茫然道:“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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