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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宿将簪子收入袖中,这是白晓竹的,她不承认,也是她的,他已非要把这个还给她不可,而对彭县令,彭宿就没什么好语气了:“好心做的坏事就不是坏事了,你审的犯人说一句是为了被告人好就可以免罪了?我好不好,你看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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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从彭府跑出来的白晓竹边跑边擦眼泪,也没看路就胡闹跑,她心里难过,也顾不上会在大街上丢人现眼了,只一个劲地埋头就跑,直到听到身后有人在叫她,她才愣愣地停住脚步回头看去。
章元溪出门访友,路上见到了白晓竹,她还哭了,他就顾不上其他,追了上来,追了好久,她才听到了他唤她的声音,停了下来,她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看起来跟个小可怜似的,章元溪心疼坏了。
“白姑娘你怎么了,彭宿呢?”每每她哭的伤心的时候,彭宿都不在,章元溪真不知道彭宿有没有担当,若是他,他根本舍不得她这样的难过,但是他却连给她擦眼泪的资格都是没有的。
一说彭宿,白晓竹眼泪又掉下来了,“别跟我说他,我跟他再没有关系了。”
“没有关系了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定亲了吗?”正是因为彭宿和她定亲了,章元溪从来不敢表露自己的半分情意,他不能陷她于不义,然而白晓竹的话,隐隐约约地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因而他相当迫切地问她。
“定什么亲,什么都没有,文书没有,下聘也没有,彭宿那个王八蛋更是一点也不想娶我,我以后跟他再没有半点干系了。”白晓竹很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一个不太熟的人说这个,她就是憋在心里难受,这些话她都不知道要怎么给她爹娘说,整个姚城的人都默认她会嫁给彭宿了,她已经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收场了。
章元溪兴奋得手都发抖了,他拿出袖中的手帕递给白晓竹道:“晓竹姑娘,先擦一下眼泪,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带你去前面的戏楼里坐坐,你有什么不开心的或者不好解决的事情,不妨跟我说说,我学问不错,还算得上聪慧,我替你想办法,你觉得怎么样?”
没有定亲,他就有机会,就不会违背君子道义,比起彭宿,他有信心让她幸福,她今日的眼泪或许是为彭宿留的,可她的笑容将会是因他而绽放的。
白晓竹点头,她现在脑子很乱,伤心难过,还有要为她和彭宿没有定亲的事情善后而烦心,她不擅长处理这些复杂的事情,又没有合适的可以商量的人,再加上章元溪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狼狈的样子了,她就同意了章元溪的提议。
两人就往戏楼去了,章元溪想着一会到了戏楼得让老板只排武戏,她应该是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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