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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在他怀中感伤了片刻,随即想起他十三岁那年重伤昏迷的事情,便推开他的怀抱看着他问道:“你救我的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萧慕白的眸光暗了一暗,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不过是遭人暗算罢了,当年下手的那些人也全都死了。”
夏初见他不欲再提,想着可能那一场暗杀太过惨烈,触及他内心伤心之事,总之已经过去了,他不想说也罢,可是冰蛊的事情,她总归是要问清楚的,便对着他道:“那是何人对你下毒,这些年来你可曾查出?”
萧慕白蹙眉思索了片刻,面上之色逐渐凝重:“父皇当年彻查了此事,推断应该是那场暗杀之前的宴席中,将毒下在了我的酒水里,可是设宴之人死不认罪,父皇本来下令全部诛杀,因着母妃总想从那人口中问出解药,苦苦哀求父皇留他一命,这才免了一死,一直被押在刑部的死牢中。”
夏初眸子亮了一亮:“如今那人还活着在刑部死牢?”
萧慕白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泼了一盆凉水过去:“你就别想着从他嘴里能问出什么东西了,当年什么样的刑法没往他身上使过,如今他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留了一息而已。”
夏初却是不以为意:“我又没指着他交出解药,反正你日日喝着点点的心头血,过了一月也能痊愈,我只是想去问问究竟是多大仇,要对你一个几岁大的孩子下这西域奇毒?”
“几岁?”萧慕白眸中一片惊色:“我不是十三岁那年才中的吗?”
夏初被他忽然的反应唬了一跳,对着他回道:“不是啊,这冰蛊起码要在体内埋上十年才会发作,按照你发作的时间来推断,最多三岁,最小可能诞生之时便被埋了。”
萧慕白面上瞬间没了血色,若是真如夏初所言,就不可能是死牢里关的那人。
“怎,怎么了?”夏初见他面色不对,试探着问了一声。
萧慕白凛了面色,这才和她说了十三岁那年的始末:“那一天是琦妃的送嫁侍卫庞卫光四十岁的寿诞,母妃念他当年从梁国护送去往萧国的路上照顾有加,准备亲自前往贺他生辰,让他面上增光。
萧慕白那年虽才十三,却也知道母妃在宫中实则不易,未免落人口实便请命说想出宫游玩,顺便替她前去贺寿。
琦妃未作他想,叮嘱他注意安全莫要失了身份,也就应承了他。
庞卫光因为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宫中,甚少回府。
是以,他的宅院买在了空旷的西郊之处,虽然府邸极大,却因是郊区的关系倒也便宜。
萧慕白去了之后,庞卫光见他尚且年幼拿果子酒招待他,他从未喝过果子酒,尝了一口酸酸甜甜未觉酒意便贪了杯。”萧慕白说到此处顿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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