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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修对项承方倒是不熟,印象中也就见过数面,都未曾近身打过招呼。
“我派人去叫他。”霍天修不以为意,既然秉文要他,召来便是。
“不用。”秉文出言制止。
见霍天修面露不解,便接着道:“我和孔大人亲自去找他,霍提督回去等消息吧,若是遇上为难的事,我再派人通传于你。”
霍天修闻言从怀中掏出一枚印有霍字的银质令牌,放在案几上,对着秉文道:“拿着这块令牌,除了皇上,没人敢拦着你。”
“如此甚好,却之不恭了。”秉文也不客气,手握这块令牌,那办事方便多了。
“秉文公子,莫要让我失望。”霍天修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道。
“自然,霍提督慢走,我这就与孔大人去找项太医。”秉文抬手送了一礼道。
霍天修得了他的应承,便转身下楼,先行离开。
孔长辉见霍天修走后,才指着秉文开始跳脚道:“秉文兄你何苦把我拉进这潭深水之中,我哪里会破什么案子啊?”
“难道你想一辈子都在翰林院编书吗?”秉文淡然的看了他一眼,语气漠然的反问。
孔长辉被他揶的一窘,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秉文掀开孔长辉的外衣,将那块银质令牌放进他的怀中,然后拍了拍他的胸膛道:“放心吧,有我呢。”
孔长辉见他说完了转身就要下楼,忙捂着胸膛跟了上去,边追边喊道:“欸,这玩意你给我干嘛呀,放我怀里委实烫的慌。”
苏浅安见着秉文下楼,也跟着问了一句:“这就要走了?”
秉文嗯了一声,又看了眼追着下楼的孔长辉,对着苏浅安道:“先走了,最近应该要忙个几日。”
苏浅安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目送着追着秉文跑的孔长辉两人离开。
他已经闲的快要发霉了。
对他来说,目前唯一的好消息,便是浅乐的病就要大好了。
而秉文现在可没功夫安抚苏浅安,他甚至都没时间坐下来吃顿饭。
眼下已是戌时日暮时分,他在街边买了两块饼,递了一块给孔长辉,一边吃着一边带着他去找项承方。
一路听着他絮絮叨叨的抱怨,秉文挖了挖耳朵,驻了足,对着孔长辉道:“如今你不想知道也知道了,除了查清楚,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孔长辉被秉文讽的面红耳赤,闷着声道:“我陪你查就是了,但是令牌你拿过去,放我怀里,让我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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