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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鲸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哭到半夜她也好累 ,这会儿眼珠子都直愣愣的懒得晃动。
直到接到周经理的语音电话,通知她下午去溪平院开会,每个人必须到场。
林鲸杀人的心都有了,她一个星期就休息这么一天,还要占用半天去听领导念经!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就是社畜。
她赶紧煮了碗面,换了衣服,赶去溪平院。
会开了三个多小时,领导在上面口若悬河,总结上月工作,下面的员工百无聊赖地转着笔,偷玩手机,或者翻白眼吐槽。
结束的时候是六点,天早已黑了。
林鲸一天只吃了碗面,不撑饿,肚子瘪瘪的。
但更难受的是头疼,眼睛疼,不知道是不是眼泪流多了的原因。
她裹着外套,在物业院子前的石凳上吹风,总之还不想回家。
蒋燃下班经过小区门口,看见女孩单薄的穿着,身体薄得要被风吹走似的。
他把车停回去,没进家门,折返回来。
林鲸额头抵着石桌,似乎睡着了,感觉到身侧有一道屏障把冷风挡住了,立马就醒了过来。
是蒋燃,他似乎在她身边站了一会儿,穿着正装,领带被扯开了,人高腿长的站那,有点严肃,跟穿着运动服时判若两人。
“怎么在这睡着了?”蒋燃在她身边坐下,身上一股清冽的味道,钻入林鲸的鼻尖。
林鲸今天没化妆,睫毛纤长卷翘,眼珠儿黑黢黢的,眉形细长,眼下的皮肤哭得有点红肿。
显得稚嫩又委屈。
她揉揉眼睛,问道:“有事吗?”
蒋燃心被一扯,手搭在桌上,十指蜷曲,松松握拳,看着她的眼睛:“我没事,你不舒服?”
林鲸“害”了一声,语气匆匆:“也没什么,心情有点不太好。”
蒋燃默了片刻,“如果你需要我帮忙,可以提,包括任何。”
林鲸想到什么,“对了,谢谢你上次帮了我朋友,她说有机会请你吃饭。”
“有机会?这话听着虚,不用了。”他垂睨着她可怜巴巴的眉眼,调侃道。
林鲸也不能说什么,只好转移话题,“那天你说有话要跟我说,是什么?”
蒋燃笑笑:“在这不适合说,可以去家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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