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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声叹息,闻冬转头跟守着她的红翘说,“院子里的栀子花都不香了,红翘你还有糖吗?”
红翘也不说话,只是走上前拿出衣袖里的梅子糖。
闻冬被梅子糖酸到直皱眉,“红翘,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以后一定不能再出现这种事情,万一,你以后还是未经允许,私自做决定的话。”
“那我就不要你了。”
她的声音很轻,一点责怪的意思也都没有,但却又那么坚定。
“是,姑娘。”红翘哽住声音回了句,随即跑到门口放声哭了出来。
月韵打听到闻冬已经回飞雪院后,带上之前赴寒交代的两盒首饰就来飞雪院。
她一进飞雪院的院门,就看到在角落哭泣的红翘。
按照往日,她肯定会过去安抚一番。但现在她一点也不想,理智上知道红翘没有错,但是感情上不能接受自家姑娘就这么离开国公府。
月韵敲响房门,屋里的闻冬侧首看见,忙让她进屋。
“姑娘,这两套首饰是大姑娘出国公府前,交代我拿过来给你的。她什么都没说,但我听成安讲过,这是姑娘从金陵带回的礼物。”
闻冬没来得及穿鞋,赤脚走了几步。
她接过月韵手上的两个锦盒,恍惚间听到月韵告退的声音。
小心翼翼抱着锦盒,先放到屋里桃木大圆桌上,才打开锦盒。
里面是一金一玉的整套首饰,都是她喜欢的样式。
心针扎般痛了下,她立马推上锦盒的盖,不敢再多看一眼。
把东西收拾起来的瞬间,闻冬决定,明天就去找他。
被闻冬念叨的赴寒此刻也睡不着,从小被娇养惯,一时间还真接受不了。
他也开了窗户,望着同一片星空。
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金陵带回来的礼物。
赴寒轻轻叹息一声,不管喜不喜欢,以后终究是没有机会再送。
一早,赴寒就听到窗户下街道上的吵闹声。
轻轻推开一点窗棂,吵杂声更是响亮。
“赴寒姑娘,我们家条件不错,嫁不了余家,可来我们家当小妾呀。”
“我家比他好多了,还能当个平妻!”
“……”
全是乱七八糟的污言秽语。
赴寒瞬间有种冲动,想下去拧断他们的狗头。他就是真一落魄贵女,也是看不上那些人渣。
重重关上窗棂,他拿起桌上的茶壶,想给自己倒杯水喝。
结果倒了好一会儿,茶壶里居然一点水也没有?
房门被敲响的同时传来余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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