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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想开一点，万一……还行呢……

——你自己信吗？

——（陷入沉默）

其实不光直播间的麋鹿们激动到手脚颤抖，直播组的所有工作人员此时此刻同样十分激动，他们全体摸鱼，跟直播间的麋鹿们一样蹲在屏幕前，一堆人共用一个电脑屏幕看直播。

来了来了，老流氓马上就要出场了！

舞台的边缘，大红色的裙摆已经露出冰山一角，随着舞台上的打风微微飘动。

《灯火》这个片段太多人看过无数遍，以至于有一部分麋鹿连每一个角色的出场时间都熟记于心，已经开始在直播间倒数五个数。

——五。

——四。

——三。

——二。

“一”出来的那一秒，正好是红衣女主素陶从幕后走出的那一秒。

白易修一袭红衣，精致的假发修饰他过于锋芒的脸型，没有预想中扎眼的浓妆艳抹，只有浅淡的妆容，配上经过裁剪的合身红衣，一切都那么完美。

……完美到诡异。

直播间死一般的寂静。

韩青身为总导演，他事先单独去看过白易修的单拍镜头，早就看到过白易修的这副装扮，所以现在白易修正式亮相的时候，他的反应最轻。

在短暂的愣神过后，韩青很快回过神，专心专注直播间的弹幕反馈情况。

令他困惑不已的是，直播间没有一条新弹幕出现。

韩青先是确认一遍在线人数，实时人数一直在增加，他又确认一遍弹幕池最后一条弹幕的发送时间，的确只有一分钟前的弹幕。

韩青懵了：“被我猜对了，系统真的瘫痪了？”

他赶紧拿自己的手机在直播间发送弹幕，测试一下弹幕功能是否还完好。

——测试。

直播间的弹幕上，“测试”两个字孤零零地飘过，证实弹幕功能并没有出问题。

韩青更懵了，那现在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刻，大家应该狂发弹幕“哈哈哈”或者“啊啊啊”呀，怎么会一条弹幕都没有？大家都被白易修的装扮惊呆，忘记发弹幕了？

这不是他预想中的直播效果！这不是！

过了好一会儿，直播间才重新开始出现新弹幕。

——嘶……

——大家怎么都不说话？

——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

——这真的是老流氓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