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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江箫没回头。

沈轻站在远处,遥遥地瞧着江箫离开,放下水瓶套上外套,从另一边门也走了过去。

脚刚踏出门,对方给他发了条消息:

—西边洗手间,三号门,过来帮忙。

沈轻凑手机到嘴边,边走边跟人语音问:“自己没手么?”

江箫也语音,低音带笑:“这不是没你的用着得劲儿么。”

“哥,”沈轻笑:“流氓不?”

“小子,”江箫嗓音沉了沉:“哥是稀罕你才让你摸。”

沈轻笑了下,揣回手机,拐进了男厕,找到他哥在的门,叩门敲了敲。

“有人。”江箫说。

“哦,”沈轻说:“敲错了。”

门插松动,江箫推开门,大力一把将门口的人拽进来,然后砰地关上了门。

沈轻被人抱住,抬头和他哥对视一眼。

“是我,”江箫盯着他,紧了紧喉:“没认错。”

沈轻笑了下,然后低头解扣瞧他二哥。

野蛮粗俊,血管喷张,格外挺拔壮观。

一看就是憋得不轻。

沈轻啧了声。

“怎么样,”江箫咬了下他的鼻尖,闷声问着:“满意么?”

“好性感。”沈轻单手搂住他哥的后颈吻了上去。

“你也性感,”江箫低.喘着,紧紧拥着沈轻,闭眼摸进他的后衣摆,压声说:“你的,比水还滑……”

“嗯……”

半响偷欢。

……

裁判突然失踪一个没什么,彩排不是比赛,临近中午,冒汗的哥俩沾着一身的香氛从厕所出来,结伴上外头路边吹风散味儿。

冬天冷风呼呼,寒气凛冽透骨,在风中凌乱的两颗人头,发型全无,头发乱舞,哥俩两手揣兜缩着脖子,并排站在路边赏着光秃冷瑟的冬景,眼泪哗哗直流。

“哥,”沈轻打了个喷嚏,眯眼挤出几滴泪,说:“以后别在厕所了,香得呛人。”

“嗯,”江箫低头摸摸鼻子:“这不没地方吗。”

“天台不挺好的么。”沈轻说。

“天台有摄像头,”江箫皱眉瞅他:“你想让全校都知道你哥多大型号?”

“哦,”沈轻低笑一声,伸手拍拍他的屁股:“没事儿,我会掩护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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