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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沈轻走过去。
“出门见别人穿这么帅,”江箫仰脸瞪他:“怎么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不知道好好拾倒拾倒自个儿?”
“哥,”沈轻认真回:“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基本都是在半夜的床.上。”
“……”他一时间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快七点了,”沈轻看了下手机,说:“没事儿的话我走了。”
“有事儿。”江箫满脸不乐意的瞅他。
“什么?”
“你得再亲我一下。”某硬汉挺尸撒娇。
“好,”沈轻笑了下,低头在人嘴唇上深深吻了吻,起身时轻声劝着:“多歇歇吧。”
被喂糖吃的人乖乖躺枕头上,看着帽子一戴谁都不爱的大帅哥,听话的点点头,然后在人注视下,安静的闭眼准备入睡。
沈轻放心关门离开。
江箫在宿舍门被关上那一刻,立刻睁眼。
被埋没的体操运动员腾地一下从床上跃起,一手去抓手机拨号码,另一只手去开电脑翻他因为晕倒还欠债没给的PPT作业,拨完号码夹脖肩上,拨拉他的牛津大字典,边聊边盘腿坐床上干活儿。
“喂,”对方接了电话,听汽车鸣笛呼啸而过的声音,像是在车上,对方问:“有事儿?”
“不废话,”江箫单刀直入:“你什么时候有空儿,我想找你聊聊老三的事儿。”
“没什么好聊的,”曾盛豪说:“我跟我爸他们说清楚了。”
“说什么了?”
“他是我的人。”
“操?”江箫啪啦啪啦敲电脑的手指一顿,随即笑了声:“不错啊,那老三呢?老三怎么说?”
“这事儿他不知道,你别乱说话,”曾盛豪交代着:“等我从家回来了再跟他说。”
“你要回家?”江箫笑意一敛,皱了皱眉:“你一个人?你他妈一个人去,跟送死有什么两样儿?”
“放心,死不了,独苗呢,”曾盛豪笑了声,解释说:“这几天我爷爷没在,我爸妈他们没了老头子在上面管着,还是挺好说话的。”
“你他妈以为你独苗现在还是什么好事儿吗?”江箫不赞同的说:“我劝你慎重,如果你怕老三又闹事,我现在就能陪你过……”
“老四,”对方打断他的话:“我爸妈,我清楚。”
“傻逼!你清楚个屁!”江箫骂了声:“你要被打死了,我对铺就得来新人了!”
“那不更好,”曾盛豪笑说:“你还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滚你大爷!你少给我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江箫恶声道:“外院谁第一,你心里没点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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