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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子人按照原定计划去吃沙县小吃,六个大男人胃口大,邢禄把菜单上有的几乎全点了一个遍,九点多店铺里快没人了,老板临关门前还能接着个大单子,挺热情的给他们用三个小桌拼了个大桌,一帮子人占了小半间铺子,馄饨蒸饺小笼包汤菜粉面炖罐铺了一桌,跟过年似的。
虾香味儿浓郁,馄饨汤热气腾腾的,每人跟前儿一碗汤罐儿,花旗参乌鸡汤,党参猪心汤,冬瓜炖排骨……清喉败火又养胃,不比口腔溃疡他们去吃火锅第二天再挨晒还想吐来的舒服?
邢禄买完单后让他们先吃着,他和胡皓去附近小车摊上买凉皮儿和冰粉儿。
“禄哥破费了啊!”冰粉儿和绿豆汤在人起身时,朝他客气的笑笑。
“没事儿,”邢禄大方摆摆手:“大伙儿最近都辛苦了!想吃什么再点,管够!”
“不用了不用了!”俩人连忙笑着摆手:“已经够多的了!”
“咱这是沾了胡皓的光!”周承傲笑眼在俩人之间来回打量。
“诶诶诶,”胡皓笑:“那可跟我没关系啊!”
“欸,这个可以有!”周承傲笑,然后看向邢禄:“谢了,以后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放心!我不跟你们客气!”邢禄笑,和胡皓转身出门。
经过沈轻时,邢禄看他一眼。
沈轻今晚扣着一顶鸭舌帽,黑色的帽檐遮住了脸,永远都这么一副清冷的样子,低头坐在避光的角落里吃饭。
他就像是天生的冷漠,凡事毫不在意,再大的热闹都跟他没关系,也不会学着别人说几句走人情的场面话,倦懒散漫中又透着冷,自己不开口,也时刻拒绝着别人的靠近。
这样的人,是走哪儿都要吃亏的人。
“沈轻,”邢禄试图拯救一下自己的初恋,他走到他面前,问:“你不说点儿什么?”
沈轻抬头瞧他一眼。
邢禄看着他,眼底认真。
“不用帮我带凉皮儿。”沈轻低头喝了口排骨汤。
胡皓不明所以,旁边周承傲噗嗤一笑,正挑的虾饺直接被夹成两半掉进了碗里。
邢禄木木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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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皮儿是完全按照胡皓傍晚那会儿说的买的,凉皮儿细丝儿,配料满满,胡皓回来后刚拆袋三两口就吃没了,邢禄给冰粉儿和绿豆汤都带了冰粉儿,请了半天客,连自己那俩客人叫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觉得尴尬,毕竟在饭桌上,一句“来来来,随便吃”,胜过任何更亲切的称呼。
沈轻听见胡皓跟邢禄在桌底下小声介绍,说冰粉儿叫孙栖,绿豆汤叫刘光,邢禄说,可我只想认识他们班长。
周承傲在边上被肉麻的抓耳挠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沈轻也受不了,甜言蜜语的小情话他听着浑身不舒服,他自己吃完了,就单另坐去对面桌上,要了一杯水,边翻手机边等着他们。
幺鸡已经回了宿舍,发消息问他和江箫都哪儿去了,沈轻说了都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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