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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说这样的话,违和莫名又别样的撩人。明姮怔愣过后就烧了无名火,挣扎着要推开他。
容循意料之中地收紧手臂,令她怎么也推不开。
他偶尔逗趣她时都觉得十分有趣,容循瞧她可爱的笑声在她耳边,更让明姮生气。
“你走开!你去找花容月貌的姑娘!”
提到这个,她于是又想起了他当初说的话,将旧账也一起翻出来,“还有风情万种的!”
她气着气着眼睛都红了,容循抱紧她哄, “好好,不生气,皇叔是随口胡说的。”
明姮不哭闹,干脆直接掉眼泪。
“男人都喜欢那样的,皇叔也是男人,肯定喜欢。”
容循捧着她哭花的脸蛋亲了一口,“谁说的男人都喜欢?”
“善禾说的。”
“阿姮以后少和善禾一起玩。”
明姮躲开他的手,抽泣道,“才不听皇叔的,皇叔是男人,男人最会骗人了,坏东西。”
容循长眉轻蹙,“这也是善禾和你说的?”
“嗯。”
小小年纪,和她皇兄一样欠收拾。
明姮伤心难过,抹着眼泪哀怨,“阿姮没有花容月貌也不风情万种,满足不了皇叔。皇叔去找别的女人也是应该的,阿姮不生气。”
容循耐心地帮她擦眼泪,想着下回逗她得在她心情好的时候。
“皇叔不喜欢找别人,只喜欢找阿姮。”
“骗人......”明姮说完打了个喷嚏,容循拢了拢她的衣裳,牵过她的手,“我们回房去哭。”
待会儿着凉了。
明姮叛逆地挣开,站在原地不动,成心和他作对,“我就要在这里。”
容循有些累,不同她周旋。
他安静地看向她,将人拽过来压在王府大门上强吻。明姮虽然拒绝的厉害,但抵不过他强势的夺取......
抵抗的结果也只是无力地任他随心所欲。
容循欺负地她轻喘微微,才哑声问,“还要在这里吗?”
“不要了......”
明姮浑身都软下去,毫无反击余地地被他抱起来,回去卧房。
本来以为回去之后就该放过她了,谁知道关上房门,容循又低头吻下来。他不太温柔,全然是侵占的意欲。
明姮顷刻便被他带来的浪潮淹没理智,欲拒还迎,无法阻拦。
他的手不知何时穿过了衣物毫无阻挡地贴着她肌肤,明姮身子轻颤,在他掌心温度顺着向下时才清醒。
她抓着他的手,咬唇躲在他怀里。她没有力气,完全拦不住他。但容循还是停下来,咬着她耳朵问,“阿姮不想是不是。”
她如果不愿意,他就可以停。
不是不想......
明姮脑袋深深地埋在他怀里,没脸见人似的。在没有烛火的黑暗里,她摇了摇头,嗓音染着平日里听不到的娇媚,似还有几分哭腔,“皇叔......我......我来月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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