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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题思路被惊扰,方幸珝长眉微蹙:“喝多了就早点休息。”

他不满她的回答,固执地问:“你会不会永远属于我?”

清醒时他决计不会如此。方幸珝冷淡地说:“我是谁?方幸珝还是Alice?你可以认为Alice属于你,但方幸珝从来不是,以后也不是。”

他面色一沉:“Alice就是方幸珝,就是你。”

方幸珝嘴角轻撇:“自欺欺人。”

他本就烦躁,不过是想念她娇媚的笑容,她却给了他这样直白冷漠的蔑视。他一只手捏紧她下颌,逼她仰脸:“你是我的。”

那双寒星般的眼睛直视他:“你敢带我出去见人么?自己的所属物,自己都不敢堂堂正正地认下。我顺了你的意,就能改变你的懦弱了?我妈当了小三,好歹岳时远后来真离婚了,你呢——”

她被扇了一巴掌,头狠狠偏向一边,不是□□时有所克制的力度,她感觉脸上快速热辣辣地肿了起来。

“你是什么东西,谁允许你这样跟我说话。离婚?你也配?不过是我买来的一条狗。”

他把她拖到地毯上:“我让你知道,什么叫从属,什么是服从。”

声音冷酷,双目已然发狂。方幸珝逼自己闭上眼睛。

那次,不是往时的情趣,是失控的、真正的暴力。他失去理智地、把粗暴留在了她的身体里。就这一次,铸成了大错。

高三寒假前的期考,她忍着腹痛,完成了两日的考试,才通知他让人来接。等他赶到,车门才开,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扶她,她已虚软地栽倒。他仓皇将她抱上车,大寒的天,她冒的冷汗把衣服都湿透了。

最后一次见面,她半倚在病床上,神情平淡如古井,但苍白憔悴的面容提醒着他,他让她经受了怎样的痛。

他犯了错,所以给了她离开的自由。

之后的生活,按部就班地结婚生子、争权夺利,不过是回归了层层面具之下的沉闷与寡淡。也如他计划一般,他的势力日益壮大,渐渐地不需再受限于其他,包括婚姻的助力。

一别七年,他不曾真正断了对她的关注。去年,他与前妻协议离婚,延续血脉的任务业已完成,从任何层面来说,他现在都已经堂堂正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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