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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太过最弱,我们都是沧海一粟,有的人终其一生,不过活得个勉勉强强......
此时刘瑷的父亲匆匆赶回来,手里提着一个塑料口袋,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梦兰跟他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他手里的塑料口袋忽然落到了地上,里面的酥饼散落了一地......
因为孩子他妈最喜欢吃老婆酥,所以他刚才跑出去买了她最喜欢的老婆酥。
一个小时后,重症监护室的门再次开了,医生摘下口罩,摇了摇头:“我们已经尽力了,家属请节哀!”
刘瑷的父亲愣愣的站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已经死了吗?”
重症监护室的医生已经见过很多次生离死别:“病人已经往生了,你们家属处理一下她的后事吧。”
刘瑷的母亲被送到了殡仪馆,后面的火化流程都是梦兰陪同的,她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坛骨灰,刘瑷的父亲抱着骨灰坛子,小心翼翼的撑着一把黑伞,生怕骨灰坛被太阳晒到。
“孩他妈,你跟我走,我带你回家...瑷瑷你跟在妈妈身边,我们一起回家...你的肉身现在还冻着,委屈你了...”
梦兰听着刘瑷父亲在那里自言自语,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她是无神论,但此刻也仿佛看见那把黑伞下有三个人依偎在一起......
刘瑷的父亲每走几步都要停下来等一下,生怕母女两人跟不上他的步伐。
因为受伤抱着骨灰坛,他打不到车,司机都觉得晦气,不愿意拉客。
王岳开了一辆警车过来接人,从后背箱里拿出一瓶水递给梦兰:“你累了两天了,回警局歇一下,李蒙那边还在调查监控,看看他需不需要帮忙,我把人送回去就回来,到了给你打电话。”
他又揉了揉梦兰的头:“知道你不好受,别想太多...回去睡一觉,工作是做不完的...”
梦兰终于感受到了一点温暖:“你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我开车,你放心!”
送走两人后,梦兰打车回了警局,一堆人围在电脑前讨论。
梦兰很好奇,走上去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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