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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书艺:“他早上说你想喝甜汤,去给你煮了,我去叫他。”
她想喝甜汤?
云冬菱砸砸嘴,嘴巴好淡,她确实想喝甜汤,“妈妈”真的好了解她哦。
她躺在床上掰着手指等阎劲。
没一会儿,房间门打开,阎劲快步走进来。
云冬菱立刻就想起身,“妈妈。”
阎劲把她搀起,让她靠着床头坐,顺手在她额心上一点,“感觉怎么样?”
小姑娘灵活地转着眼睛,娇声娇气地说:“好疼呀!脸疼,手疼,还有这里……”
她指着自己腰上,可怜兮兮地说:“最疼了!”
云冬菱现在包得像个粽子,手臂脖子上都缠着白绷带,还有脸上贴着纱布,不知情的人见了,怕是真会以为床上躺着的是个重病患。
阎劲被她逗得一哂,“真这么疼?”
云冬菱用力点头。
阎劲便看着她。
抬手在她发顶上揉了揉,半晌没吭声。
云冬菱乖乖让他摸头,眼睛却滴溜溜地转,认真打量对方。
几天没见,阎劲的眼下有浅浅的黑眼圈,下颌也冒出青色胡渣,从进来到现在,他的眉心就一直皱着,看着好疲惫的样子。
她突然明白郁书艺说阎劲几天没睡是什么意思。
云冬菱伸手轻轻拉他衣摆让他坐下,随即坐直身子,凑近他的脸,小小声地说:“其实,也不是很疼。”
阎劲挑了挑眉,“嗯?”
“只有一点点。”云冬菱伸出两只手指比了个细微距离。
然后学着阎劲刚刚伸手点她额心的动作,也伸出手来,轻点在他额心。
轻轻地揉,像是要把他眉间褶皱磨平,“别皱眉头呀,小菱不疼,不要担心……”
小姑娘过份天真的语言和动作,让阎劲微微怔神。
心里头那阵无言的压力,刹那间慢慢消散。
他忽然想起一件多年前的旧事。
那是他在军校念书的第三年。
一次日常训练中,云秋柏出现了简单失误,因为注意力不集中,整个人从器械上掉下去,所幸他皮糙肉厚,没出什么大问题。
训练结束,云秋柏突然找到他,找他借钱。
阎劲细问之下才知道,云冬菱出车祸了,现在正在住院,他要赶回去看她。
阎劲没说什么,立刻把钱借给他,然后翘了课,和他坐上市际悬浮列车,一起往G市赶去。
到了医院,云秋柏却不敢进病房,只站在病房外偷偷看妹妹,然后走到窗边抽烟。
阎劲很奇怪,“为什么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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