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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什么身份虚名,都没有才德兼备的好。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母亲并不知情?”
她突然话锋一转,让严则之险些没有跟上她的思路。
反应过来后,对于她这种狡兔死,走狗烹的行为很是无奈。
“人是她找的,可是事,不一定是她做的……”
“家主,赵奇他们回来了。”
严则之的话被石头打断,蹙眉不悦,错身看到身后匆忙走来的赵奇一行人,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忍回去,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顾离原见石头被差走,便准备跟着他一起出去,却被严则之一把拉过来揽在怀里,“去哪儿?”
“你们聊正事,我也不懂,呆在这儿还让他们难受。”
“怎会,你不呆在这儿我才会不务正业,想东想西。”言下之意,要想他兢兢业业,她就得留下。
他的事她根本无需避让,有时候真是恨透了她的懂事,要是再粘人些,再没有分寸些就好了。
“信阳那边怎么样了?”严则之看着来人,问道。
“家主,我们发现信阳那边有一个小型私人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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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他们一行人来到信阳,彼时天色已晚,又不想打草惊蛇,便准备在附近偷偷察看一番,探探情况。
因为是盐库,地处偏僻,人烟稀少,附近也就三两户人家。
他们随意敲了一家房门,开门的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问及他们来此地的缘由,便随便杜撰了一个,老人也没有为难他们,听过便让他们进去了。
赵奇挑床,夜里睡得不安稳,起夜时听见一个声音,与那个给他们开门的老人不同,很醇厚,应该是个年轻的。
赵奇觉得纳闷,忍不住躲在门后多听了两句。
“家里那几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你个老头子,跟你说了千万不要放陌生人进来,你就是不肯听,万一出事了可怎么办?”
这不听还好,一听就吓了一跳。
这句“万一出事了可怎么办”着实让他有些心慌。
只是心慌归心慌,这男的和这老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父子吗?听这男子的语气,倒是不像,主仆?感觉也不像。
正想着,那边又出声了。
“你告诉我,你在外面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这半年来,你往家里拿的钱一次比一次多,还是一张张货真价实的银票。这做什么生意能来钱这么快?难不成,还真跟我担心的那样,是干烧杀抢夺这种不入流的行当的?”老人佝偻的背影打在窗户上,声音有些沙哑。
原来是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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