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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彻心扉的呜咽,

飞舞漫天。

我夜夜难眠,

拼缀你哭泣的碎片。

高飞的雁,行走的流年,

你说永不再相见。

谁爱听秋蝉,又恨秋蝉……

阎冬城静静听着歌,直觉歌词中有很多听觉意向,听秋蝉,碎裂,呜咽,哭泣的碎片……词作者是一个对声音非常敏感的人。

“这是白勇自己写的歌?”

“他就写过这一首歌,” 孙依依不屑地撇嘴,“上高中时写的,一把年纪了还整天拿出来唱。”

“歌词也是他写的?”

“应该是。我觉得吧,学生时代哪有这么多的愁呀怨呀,还不都是没事找事,强说愁对吧?”

孙依依毫不掩饰,她对白勇创作的这首歌相当不喜欢。

“白勇自己弹吉他伴奏?” 阎冬城目光扫过四周,房间里没有吉他。

“吉他伴奏是老柳,” 孙依依翻白眼,“白勇的小学同学。”

“是白勇的好朋友?两人经常在一起做音乐吗?”

“好不好我也说不上,反正挺矛盾的,他俩好的时候如胶似漆,翻起脸来就说绝交。那年我们结婚请老柳,老柳都不肯来,白勇赌咒发誓说以后再也不理那家伙了,可是没过多久,两个人又和好了!”

“白勇还有其他类似的朋友吗?一时翻脸,一时又和好的?”

“没有这样的,就老柳一个!白勇同其他朋友相处都很融洽,他很随和,别人都说他人缘好呢。”

“白勇失踪之后,老柳找过他吗?”

“去年打过两次电话给我,问白勇回来没有。”

“他知道白勇去了北海道?”

“肯定知道啊,白勇什么事都告诉他的!”

王锐借用白勇的录音设备,拷贝白勇自录的这张歌碟,作为取证线索。

拷贝完成,阎冬城和王锐告辞。

孙依依不知从哪取了张纸巾,簌簌抹着眼角。她痛失亲人的悲伤情绪,来得缓慢而突然。

“请留步!” 阎冬城和王锐出了房门,快步下楼。

“慢走啊,阎警官……” 孙依依话音带着哭腔,从门里探出头,望着客人消失的背影。

走出单元门,新鲜空气扑面而来,带着夹竹桃和木槿交杂的气息。停在楼栋间的汽车引擎盖和车顶上,落满了细细的浅色花蕊和花瓣。

“听孙依依的意思,” 王锐取出车钥匙开门,“那位弹吉他的老柳和白勇关系不一般。”

“男人的友谊,有时确实有些孩子气。” 阎冬城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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