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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侵入谢斯白的齿关,小心又急切,仿佛是为了证明什么,要他去尝她。

“我没有喝酒,谢斯白……我没有的。”

她只是买了瓶白葡萄酒,往衣服上手腕上都喷了很多很多。

她用腮红扫了耳垂、鼻尖。

她只是想让自己看上去像一个酒鬼。

看上去可怜一点。

眼尾淌出一滴泪,从她脸颊滚下来,又落到了谢斯白下巴,逶迤而下,跌入了两人紧紧贴合的衣襟。

“我没有喝醉。”秦黛无法克制,“我是清醒的。”

情绪是被拦截在一侧的洪水,她不是什么神仙,是活生生的人,所以拦截的闸门迟早会被冲垮,倾泻而下。

而曾经越是克制自持,在溃败之时,越是汹涌。

他明明说过,只要她亲一下,他就被哄好了。

可是今天,好像不管用了。

谢斯白不抱她。

秦黛揽着谢斯白的脖子,整个人都拥进他怀里。

谢斯白缓慢地,抬手,抚在她薄薄的后背上。

感觉到怀里颤抖的人,下一秒,用力地将人按进怀中。

“我考虑过了。”他郑重地、虔诚地说,“你以为我这样的长大的人,又有多相信婚姻?可是秦黛,我想和你在一起,只要这个人是你,只要现在、未来,想到是和你,有没有婚姻这层关系,并不重要。还有孩子,这是你的权利和自由。我永远服从于你。秦黛,你听着,这个想法,我永远不会改变。多少年都不会——”

谢斯白说:“你是我所有选择里的最优先级。”

他抵着她额头:“可是,你如果不相信我,我要拿你怎么办?”

秦黛哽咽的声音从喉咙里冒出来,起先是轻微的,浅浅的,之后一点点变得不可控起来。

她的眼泪果真像极了津南的春雨,如何也无法停下来了。

谢斯白的手湿了,衬衫湿了,袖管也湿了。

秦黛抱着他,紧紧地抱着。

“我这个人一点也不好,我很坏,我是个木头。”秦黛松开手,隔着眼前氤氲的水汽看着谢斯白。

“谢斯白,”她凑过去,亲他嘴角,带着咸咸的泪,“不要不要我,我喜欢你的,我……我爱你。”

喉咙里像长了一颗掰开的柠檬,酸涩得让她的声音都打了结。

“可我不会,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做……它好像是天生的,我不会。”

她又吻他眼尾,声音是抖的,涩的,发烫的:“谢斯白……你教教我,我会学会的。”

她哭得累了,可是一直说,一直说。

你教教我,我会学会的。

谢斯白捧住秦黛的脸颊,吻掉她所有的眼泪。

她嗓子里的酸涩仿佛传染给了他。

谢斯白一字字地道:“我不教你,我爱你。”

哪怕学不会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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