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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黛余光从男人握着她手腕的手上扫过,又落在对方身上。
那几秒间,这人似乎也就冷淡地扫了一眼那桃花眼男吧。
这么管用?
她的注意力,再一次不自觉地,悉数放在两人肌肤相触之处。
正思忖他那手什么时候放开时,腕间一松,重获自由。
两人的脚步同时停下。
秦黛开口:“谢谢。”
虽然她并不需要谁保护,但这种地点遇到烂桃花,又恰好碰上好人帮忙解围,她并不觉得这样的“牵手”唐突或冒犯,反而感激。
“不用。”男人说。
秦黛顿了顿,主动道:“刚才的事,谢谢你。我叫秦黛。”
她主动介绍完,又目光一转不转地盯着他,眨动的眼睫都在传递“你呢,你叫什么名字”的潜台词。
但是对方,薄唇一动未动。
秦黛:“……”
嗯?就没了吗?
现在该怎么办?这个人好像比她还惜字如金。
她纠结半晌,干脆直接问出来:“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空气中带着津南的春天味道,潮湿,柔软,以及若有似无的樱花香气。
“谢斯白。”男人说。
“思念的思?”
谢斯白没有说话,秦黛正要以为自己猜测正确时,左手四指指尖被握住。
她顿住,掌心传来痒意。
他的肤色偏冷白,手很好看,指节分明,在男性的力量感和秀气中维持着最佳平衡感。
谢斯白在她掌心写了个字。
“这个‘斯’。”他说
秦黛微抬眉眼,他的手指离开了,那阵痒意却好似怎么也散不去。
秦黛手指微蜷,收回来,在身侧捏紧。
她忽地开口:“你是左撇子吗?”
她注意到谢斯白刚才是用左手食指写的字。
“不太算。”
秦黛觉得他似是有所停顿。
什么叫不太算?
好奇怪的答案。
她从小到大,也遇到过两三个左撇子的同学,这没什么奇怪的。
上学的时候,还有人觉得左手写字很酷,专门捏着笔歪七扭八地练习。
两人同时开口——
“刚才……”
“你……”
谢斯白手抄进裤兜,淡声:“你先说。”
“刚才谢谢你。”
“你道过谢了,秦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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