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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梵文,师父让我抄写的。”他看了一眼虞晚章红艳的唇角,昨日还沾染他的气息,连带着右眼下的黑痣也是红艳艳的。
应珈楼很快敛下心神,不再看她。
喜儿进来,正好看见两人几乎靠在一起的场景,画面琴瑟和鸣,她在心里冷哧一声,搞出很响的动静。
那两人被动静吸引过来,喜儿以为虞晚章多少知点礼义寡耻,见到有外人进来会离应珈楼远点,哪想到她齐刘海下的眼睛忽然明亮,离应珈楼更近了。
真是不要脸。
喜儿把茶杯放在案前,略一动气,荡漾出点茶水来。
每个下午,应珈楼就有喝杯茶的习惯,如果是在应宅里,都是喜儿给他准备的。
喜儿当作没有见到晚章,送完茶水后很自然地整理起沙发,之前晚章躺在上头,都弄乱了。
“昨晚打雷闪电,珈楼睡得还好?窗户都关上的吧?”每晚临睡前,喜儿都要把窗户关上,昨天第二道雷炸响,喜儿才被惊醒。
佣人住在别墅的侧楼,走到应珈楼房里需要段时间,她昨晚困得起不来查看。
好在第二天她很早起来过去敲门的时候应珈楼已经坐在房间里,她检查了一下,窗户也关了。
这是她刚来的时候,应老太太交代的,特别是下雨天,一定要记得关窗。
喜儿特意当着虞晚章的面说出来,有彰显自己与应珈楼比她更亲近的意味,懂得许多人不知道的小秘密。
虞晚章不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加上五官浓艳深刻,常被叶知美说长得凶,这两年在别人面前常常笑,面部也有了肌肉记忆。
即便是现在她不说话,在喜儿眼里也是笑的,只是这笑让她害怕。
应珈楼感受着腰部上多了道磨人的力量,一下下地划过肌肤,他知道是虞晚章的指尖在他衣服上划过。
平日里的应珈楼向来从容温善:“昨夜是关着的,睡得很好。”
忽然间腰部上传来刺痛,虞晚章揪着他后腰的一点肉。
说谎也这样信手拈来么?虞晚章不禁想。
先不说昨晚是和她一起睡的,而且来她房间的时候明明头发是湿的,衣服也有点潮。说明窗户根本就没关。
虞晚章不明白这两人为什么要对关不关窗户如此在意。
应珈楼微微侧过头,看了她一眼,那双眼睛像是春水荡漾,在喜儿看不到的角度下,应珈楼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闹他。
本来安静了的书房里,虞晚章没来由地出声:“应珈楼,你睡得这么好呀,不像我,昨晚鬼压床,一直睡不好。”
撒娇的每个字都敲在应珈楼心里,说着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暗语。
虞晚章的床很大,两人各睡各的倒也够,只是应珈楼喜欢抱着她挤在狭小的空间里睡,她像一把勺子嵌在他怀里,手臂压在她身上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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