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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耳中,席牧惊异,“这婢女是犯了什么错,才狠心到将一个人活活打死?”

  闻言,彩衣默然。早在越宫的时候,她就看出来席将军对自家公主的厌恶,尤其是看不惯她行事狠厉,不止一次两次指责她心肠歹毒。

  他们好不容易又聚在了一起,万万是不能再让他们衍生间隙,彩衣张口就要为公主辩解,就听公主那毫无情绪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崔氏胆大包天,在本宫的药汤里下了堕胎药。如此大罪,赐死是便宜了她。怎么,生性良善的席将军,觉得她死得冤,又要来责问我心肠歹毒么?”

  席牧一愣,她眼角眉梢尽是冷意,忙说:“不,不是……你可被伤到了?”

  渐青没有看他,在婢女的拥簇下离开。

  **

  崔如玉的死讯传出去后,南明宫那边短时间内没有动静,显然是这杀鸡儆猴奏效了,个个安分了不少。

  而庞府,听到消息,庞元烈匆匆进宫。

  只不过,他却不是为了崔如玉的死。

  户外雪色倾城,渐青畏寒,宫内的地龙烧得旺盛,挡风的帷帘又厚又重,层层叠叠,掩去了窗外的日光,内室昏暗,暖香袭人。

  她窝在软塌上,婢女在一旁煮茶,她沐浴在茶香和墨香中,娴静安逸地批阅奏折。

  庞元烈站在她跟前,手足无处安放。眼前女子,真真与幼时的青梅大不一样了。曾经她笑靥如花,虽然一样的聪明伶俐,但那时的她更纯真,至少没让他感觉到彼此间的距离。

  而十九岁的渐青,对他仍是温和的,还会对他笑,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那双眼沉静无波,如一汪寒潭,深不可测……他看不懂她,只知道他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远。

  此时,她闲适地批阅奏章,那身气象,他在先王和先王后身上见过,是王家仪度……此刻,他只觉得自己低到了尘埃里,他的身姿,明明比她高大,却只能仰望她。

  庞元烈敛去心神,“为什么席无衡入宫居住了?我听下面的人都在传,你即将封他做驸马?这是不是真的。”

  渐青请他落座,说道:“我在考虑此事。”

  庞元烈不坐了,腾地站起,看着这张魂牵梦绕的脸,目光慢慢下移,落在她隆起的腹,脑中形成一个猜想,他竭力冷静,声线还是控制不住发颤,“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席无衡的?”

  “是。”

  只待她一点头,他的魂魄仿佛被人抽去,形容落魄。

  渐青不紧不慢地开口:“庞大哥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了,寻常人家的男子,在你这个年纪都是好几个孩子的父亲了。如今,家国已定,庞大哥是时候成家了。我看马将军家的千金,与你正是相配。我且挑个吉日,为你们赐婚吧。”

  庞元烈惊得睁大眼睛,“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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