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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青只觉得跟此人说不通,心里很烦躁,被他这样纠缠更是要崩溃。“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想嫁你,不用你负责。这件事正不正确,有没有利都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她深深呼吸一口气,“不要再纠缠了,这样我很不喜欢。”
原来,他的纠缠让她产生厌烦了?席牧缓缓松开了她的手。
他几时做过这种没脸没皮的事,竟惹得人家讨厌不喜?这太不像他了。
渐青观察他的神色,发现他终于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心中略有欣慰。语气放缓,“那些记忆,你便忘了吧,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你还是西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护国大将军,没有背负任何责任。即便你另娶她人,也不用觉得对不起谁。”
席牧的心沉入谷底。她竟说,忘了那些记忆,就当一切从未发生过?他做不到这样自欺欺人!
可这又怎样?他自嘲地想,人家姑娘都不介意失去的清白,还叫他当做无事发生,只有他还揪着那件事不放,一次次纠缠着人家,逼迫人家嫁他。
如此死皮赖脸,死缠烂打,实在丢脸,有失风度,枉他还是王室之人,一国名将,在感情上如此拘泥带水,真不如她一个女子来得大方洒脱。
他退后一步,忽然躬身,深深一揖。
渐青从石块上起来,避开他的行礼。抿唇看他,不知他此举何意。
“打扰,告辞。”那一礼,就当是他这些日子对她的冒犯赔罪,此后,他再不会纠缠。
没有再看她,席牧面无表情地翻身上马,冒着冷冽的秋末寒风,顶着星辉打马离去。
深浓的夜色下,他的背影清冷而萧瑟,让人看了,莫名揪心。
五百多里的路,他以最快的速度纵马狂奔,冷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他的心情便如这冷风一样,没有静止的时候。
进京时,也已经是五更天了。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他无心睡眠,便在庭院前饮酒舞剑。
招式毫无章法,将院子前那棵梧桐砍得七零八落,树叶全部削光,散落在地上,枯寂无声。
与此同时,元宅主屋一片酒气冲天。
庞元烈是朝中从三品的武将,自有君主所赐的府邸一座,这元宅就是今年初夏席鹏所赐。
庞元烈下午从席侯府回来后,就一直待在屋里,没有出来。
管家和小厮去叫他吃饭,他便大发脾气,摔了酒坛杯盏,吓得众仆不敢上前。
管家到底担忧他,怕他酒水喝多了,会喝出伤痛,想了想便去使唤了后花园的帮工崔姑娘,让她端饭菜进去哄主子爷吃饭。
管家并不担心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被主子爷凶,以他的火眼金睛,早就发现主子爷对崔姑娘的不同。
话说这位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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