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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的不得了。一时半会,眼睛里哪能看到孝顺忠心的侄子?

  好在席牧为人稳重, 倒没有什么争宠吃味的心思,心中惦记的还是越国的安危。

  “王叔,如……”如珩二字卡在喉咙间,他又改称道,“云策他五岁就被临国国君收养,与那云拓太子也是义兄义弟,据悉他与临国王室的人感情很是深厚,我担心……”

  席鹏接上他未说完的话,“这个问题,我问过他,他说他不会。”

  “您信么?”

  他却说:“信。他有竞夺天下的野心,想要拓张疆土,统一各国。所以他不可能和东临共谋,互通利益,即便他与东临关系再好,我相信他也是不会的。”

  席牧无言以对,好半晌,才问:“那您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这身伤,没有个一年半载,是好不了的。这段日子,姑且这么闲散地过吧,他想管理朝政,就让他管理去,横竖我也老了,是时候退休了。”

  席牧抬眼看他,其实他并不算老的,年岁未过半百,只到不惑之年的末尾。何况他平常保养得好,看着尚是年轻。

  但因为他受了严重的创伤,病恹恹地躺在床上,那面皮好像缩了水一样,看起来竟像一夜老了十岁。

  温公公对席牧嗑叨:“咱们陛下呀,这两天频频照镜子,总跟奴才感慨自己老了,到了做公爹,做爷爷的年纪了。”

  “住嘴,”席鹏忽然出声,“策儿已登基,他现在是这个王宫的新主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唤我为陛下?”

  “是,陛……太王,老奴知错了。”陛下这个称呼,温公公喊了十几年,短时间内改不了口。

  席牧默然地看着他。他也不是会陪人聊天解闷的人,坐在这里,只怕人家更觉得闷。是以他也不多逗留,吃了一杯茶就走了。

  待他绕出门口,背影消失不见,越王面上的笑意便也随之消失。说道:“今日已不同往日,他还称呼策儿名讳,半点儿都没把策儿这个新君放在眼里。”他扭头问近侍卫,“你说,无衡他是不是不甘心与王位失之交臂?”

  温公公闻言,额间顿时沁出冷汗,“奴才……不敢妄言。”

  席牧离开了方才想起有一件事未说,折回去时恰好叫他听见这话。

  他站在门口,表情怔忡。

  忽闻花坛前两名修剪枝叶的宫女小声道:“你有没有发现,陛下自受了伤,搬到万腾苑来住后,他的脾气愈发阴晴不定起来,总觉得……”宫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好像不太正常了。”

  刚才去探望他,在内阁坐了那一会子,他也感觉到他的神思与之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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