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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足时间长达两月,席牧内心苦闷,便在自家武场舞剑练拳以示宣泄,最后损坏不少物件。
管家老何瞧得心肝疼,拉住他,说:“将军呀,心里头不痛快,去喝酒便是,何必用拳头宣泄呢?你瞧瞧,这大半个月来,家里还有哪些完好之物?就连武场的箭靶沙包,也换了五次了。”
“我不喝酒。”他淡淡道。
他向来严谨自律,坚决不沾染酒这种害人失理智的东西。
“将军听说过‘一醉解千愁’吧?喝了酒,你就能忘了烦忧,醉去之后,什么坎都过了。”老何挑唆。
席牧唇一动,“当真解愁?”
老何拍胸脯,“过来人绝不骗你!”
席牧踌躇了一下,抿嘴道:“你去买两壶酒来。”他要试试。
见他打算悄无声息地家里饮酒,老何连忙道:“使不得呀将军,在家里喝不行啊。”
“为何不行?”喝酒么,在哪喝不都一样?
老何想了会儿,憋出一句:“在家没气氛。”
席牧站在原地思忖,心想有理,况且他平时就是太过严于律己了,长了二十岁,甭说秦楼楚馆没去过,就是寻常酒肆他也未曾踏足。
他决定了,今天就去饮酒解愁。
席牧是个非常低调的人,不爱拿着自己的身份四处招摇,是以他仅穿了便装,带了点儿银钱,挑了一家比较陈旧的酒肆入座。
店里生意冷清,客人寥寥无几,老板倒也不觉得烦忧,反而心情甚好地捧着一碟花生米,与边座的一名客人闲聊着天子脚下发生的奇闻大事。
席牧听出他们话里的主角是虞渐青,待听到内容,更觉郁郁。
在宫里,那女子得王叔爱护宠信;在宫外,却受寻常百姓热爱欢迎。
大街小巷都在传那位虞国公主……不,百姓们不知道她是亡国虞氏,只知她是陛下从别处带来的义女,封为公主。公主貌美无双,聪明绝顶,助陛下夺得幽国领土……总而言之,虞渐青在民间已被美化,甚至神化。
席牧内心激愤,拿酒灌入喉咙。酒水辛辣,浑身腾起热气,他的火气随之上来,压也压不住。
就在他忍无可忍将要起身反驳那说闲话的老板时,就听那名安静倾听老板讲故事的客人徐徐说道——
“王宫里的事,不是我等平民可议论的,大哥就不要再说了。何况这些事情,也不知是真是假。总之,多说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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