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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罕见地喊住他,还唤他兄长,身边跟着侍女彩衣,提着裙子快步奔向他。
这你追我赶的一幕,若落在外人眼里,怕是不太好看的,席牧想到此,呼出一口气,停了下来。
冷厉地眼眸扫了她因疾跑喘息而微红的脸庞,面无表情问:“何事。”
渐青取过彩衣手上的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双手奉上,“兄长,我给你绣了一条腰带,你看是否合意?”
席牧闻言,定定地看着她,而后溢出冷笑,“陛下不在跟前,你又何需如此惺惺作态?”
渐青咬唇,轻声道:“兄长就这般不待见我么?你我是兄妹,为何就不能和睦相处?”
“你觉得可能?”席牧倨傲道,“劳烦你把‘兄长’之称收起来,莫要辱了这个称呼。另外,本将更希望你同别人一样称我将军。”
绕是她心思再活络,她始终是个女儿家,哪能受得了他一次又一次的羞辱?虽说有时候她不拘小节,自诩能屈能伸,为了大业脸面儿自尊心都可忽略不计,但她到底是低估了席牧对她的厌憎程度。
看他此时冷着的一张俊脸,笔直如松的身姿,重重衣襟下是那颗刀枪不入的心,根本不是她三言两语,稍微示好就能缓和得了关系的。
渐青现在确定了,这厮是完全没有半点儿怜香惜玉的。
她失望极了,既然无法化解此人钢铁一般的心结,渐青便也收了心思,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正了脸色,准备转身离去,越王就来了。
越王一早就看到他们俩,虽离得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但看二人的神情,也能猜出个大概。
他脸色下拉,大步走来,“无衡,你又对妹……”话到舌尖才想起他抵触两人的兄妹关系,改口道,“对青儿说了什么,是不是又骂了她?”
席牧没有说话,神色冷然。
越王再看渐青,她一向是乖巧懂事的,每次他教训无衡,渐青会维护他,虽然不排除她有意将此事闹大,让他严惩席牧的目的,但这一次,她破天荒地没有为席牧说话。
可见,她这回是真生气了。越王脸色越发不好了,“你马上给青儿赔罪,否则孤饶不了你。”
渐青也没指望这黑脸君给自己道歉,无谓地说道:“义父就不必勉强席将军了,反正将军看青儿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刚刚是青儿多事,硬要送将军腰带子,故而遭到拒收也是该的。”
“你竟……送他腰带?”越王眼神复杂地瞅着渐青,这丫头可是知道,在越国女子送男子腰带,便是属意于他的意思。
而席牧听越王语气有异,不由深想,待想到这个缘由,耳根倏忽热了,绷着脸向越王告退。
越王看他匆匆离去,若有所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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