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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睦

  过了月底,便入秋了,天气有些凉,裁衣房开始为各宫各院赶制换季新衣了。

  正好王后今天从尼庵回归,席牧的“禁足期”也已经过了。越王见人都到齐,便命人准备家宴,意与王室成员聚在一起吃饭,联络感情。

  越王瞧见渐青今日穿一袭湖蓝色如意云纹琵琶襟软缎,脖子上围了一条绢丝,朦胧如雾的白纱上绣着一枝红梅,煞是好看,不禁夸起她来。

  渐青腼腆地笑着,默不作声。

  王后看在眼里,好似觉察出点什么。她在天净山待了一个月,所以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这个虞渐青,看起来好像老实安分了不少。

  想到临走前,她曾托心腹女官向席牧转达消息,如今这宫里半点风浪都没掀,而这虞渐青又如此安分,想必是她这位王侄管治有方,思及此,她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朝席牧敬了一杯酒。

  今日的筵席,规模较小,真切是个家宴,但王室中人丁不兴,在座成员寥寥。渐青看着这场景,若有所思。

  还在虞国的时候,她就听闻越王自成婚十八年以来,妻妾都没诞下个一男半女,有传言说,越王年轻时杀戮过多,罪孽深重,无子便是因果报应。

  也有人说,是王后善妒,所以给越王的妃子们下了药,使她们终身不孕不育。

  渐青目光一移,落在越王那张成熟沧桑,温和寡淡的脸上,望着那双深不可测的眼,渐青想,如果真是王后所为,不可能瞒过他。何况,她能看出来,王后不像个气魄强,胆子肥的人。

  既然她也没动手脚,莫非,是越王……不能?

  “青儿,来孤的身边坐,让孤好好看看你。”上个月里,他政务繁忙,腾不出时间陪伴义女,算下来,已经有大半月没看见她了。

  席牧平静地看他们父女依偎着嘘寒问暖,心里冒出一个疑问,半个多月前,他出手伤她,她竟罕见地没有到王叔面前告他的状?

  害得他早早做了被陛下责罚的准备,结果却是相安无事,想来她没有提起。

  不过,上次她没提起,不代表这次不会提。

  所以,当她脖子上的绢丝不小心滑落,越王清晰地瞧见了她那道伤痕,顿时倒吸口气,震惊怒喝时,席牧眼神一冷,便有所料。

  “这是怎么回事?”越王发起雷霆之怒。看她那白瓷般的肌肤突现触目惊心的伤痕,他实在无法容忍。

  渐青的随侍已换成了能说会道的彩衣,她忽地跪下,眼泪如雨,自揽罪名:“都是奴婢护主不周,让主子受了伤……好在奴婢及时赶到,才没有酿成悲剧,若奴婢再迟一步,恐怕主子……”彩衣肩膀轻抖,磕头道,“是奴婢没能好好保护主子,请陛下降罪!”

  这番话她不说还好,一说越王更是心惊,气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都没人来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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