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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景,御医在一旁看着都觉得尴尬。
然而席牧一点都不觉得羞愧,身姿刚健笔直如长/枪,端的是正义凛然,问心无愧。
“无衡,孤早跟你说过,不许再为难渐青。她是孤正经认下的义女,亦是你的妹妹,你……”
越王话还没说完,席牧第一次冒着大不敬打断,“无衡乃席家后代独苗,没有手足,又哪来的妹妹?”
越王闻言,火气便上来了,正要发作,一只白皙的小手便握住他的衣角,“义父,不怪将军,都是我的错。渐青这样的出身合该不被接受的,完全怨不得旁人……”
“你甚有自知之明。”席牧面无表情,口出利箭,“假如你还有一丁点的廉耻,就该自行离开王宫,退出我西越国境,别再纠缠陛下。”
绕是边上当壁画的御医听了,都觉得受不了,更何况是心儿薄弱似水晶的女儿家。
越王低头看她,就见她怔怔的,眼泪簌簌地坠落。
“席牧,你当真过分了!”可以说越王是非常生气了,指着他,“你即刻给孤滚出去,没有孤的许可,一个月内不准进宫!”
看他没有半点悔悟的样子,越王又补充道:“孤还要罚奉一年,军饷扣压十万,而且不得出府,须在家面壁思过一个月!”
席牧浓眉皱了皱,想不到有生之年会被王叔禁足。
他倒也干脆爽快,二话不说便屈膝半跪,遵行旨意。
踏出青苑之前,他复而回头,越王看见了,以为他知错想道歉来着,挥袖说道:“道歉已经晚了,孤不会赦免你的!”
席牧额角一抽,他看起来会像那种为了免罚而低头认错的人?
他的目光直直地射向虞渐青的脸庞,嗓音沉重,掷地有声,“有我席牧在的一天,你的计划就休想得逞!”
越王马上叫人把他轰出去。
渐青垂下眼帘,湿意未干的长睫下,一双眼睛幽深如寒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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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寿宴献龙袍一事,多方人士肯定了她的诚心孝义,朝中驱逐虞氏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竟都接受了她,视她为国人。
这一变化让戚左相恨得心绪难平,积郁于心,结果在床榻上躺了十几天。
虞渐青现在晋为陛下身边的大红人了,宫人们见风使舵,赶着来巴结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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