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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的情绪实在太浓烈,总觉得言语描述得太单薄,说出口的还不及想要表达的的十万分之一。

他抵着他的额头,恨不得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将心中所想所念原原本本传递给他。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聪明,我又蠢又迟钝,明明早就喜欢了,却拖拖拉拉这么久还没有发现。”

“幸好我运气好,没有拖延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幸好你还没有结婚,我也不用在你婚礼上去思考“为什么你结婚了新郎却不是我”这种傻缺问题。”

“然然,我才发现我也病了。”

他珍重捧起他的脸颊,指腹蹭过他的眼尾:“都是被你传染的,我现在离不开你了,一天抱不到你我可能都会原地窒息,你得对我负责。”

“然然,别不要我好不好?”

我想一直待在你身边,我想一直做你身处困境时的触手可及。

所以,不要不需要我好不好?

肌肤相接的满足感让谢嘉然得到了最好的情绪安抚。他攀着他的肩膀,几不可查地蹭蹭他的掌心,

眉心舒展,就这么安静望着忐忑等待答案的梁夙年。

时过良久,缓缓摇头。

难以言喻的酸涩冲上鼻腔,梁夙年在一瞬间红透了眼眶。

他将手移到谢嘉然后颈,闭眼呼出一口气,努力牵起嘴角想开口说什么时,脸颊却被贴上一片温热。

谢嘉然学他刚才的动作,用指腹拂过眼下,轻轻蹭着他泛红的眼尾。

眼神依旧干净透彻,只是在眼底悄然泄露一点藏不住的得逞的愉悦。

“哥,即便我病好了,那也并不代表我不要你了。”

他在嘴角弯起漂亮的弧度,不疾不徐地告诉他:“如果我没有了渴肤症,也只是在作为舍友的身份上不再需要你,但是作为男朋友的话,我只会比以前更加想要粘着你。”

向来聪颖的人在短板领域露出笨拙的姿态。

梁夙年的大脑可以轻松装下一整本民法典,但对谢嘉然一句话,他却要花很久时间来反复确认是否与自己的理解有所偏差。

从谷底到云端的距离近得不真实。

他几乎怔忪地看着面前的男生,狂喜之上笼罩着一层小心翼翼的不确定:“然然,你的意思是……”

谢嘉然红着耳朵嗯了一声:“原本在这件事上我也没期待你多聪明过,毕竟你刚刚才发现的事,我在比你提前很久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

“哥,你真的以为我那样亲近你只是因为身体原因吗?”

他低声问:“真的觉得如果对象不是你,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我也会愿意去抱他,亲他,陪他去上课,跟他在一个被窝里让他抱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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