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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没得到回答的两人安静了下去。
除了餐具偶尔碰撞的响声,只有屋外的雨打在窗户上声音。
过了一会儿,外面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只乌鸦,正在不停地啄窗户。
一时间,没人理会它,乌鸦的动作就越发猛烈,大有把玻璃啄烂的意思。
兰伯特与温妮对视一眼,做了个手势。
接着,温妮退到走廊,默默撑开一把伞,冒雨出了门。
郁源鼓着半边脸颊,略有不解,“怎么了?”
“没事。”兰伯特为他倒了一杯红酒,“喝一点。”
酒香四溢,在郁源没注意到的角度,他做了个小把戏,用餐刀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给红色的酒液里滴了点血。
一步一步,总有一天,郁源会彻底适应主动吸血的行为。
郁源转过头去看落地窗外,就见温妮撑着一把红伞的身影出现。
——然后,她准确无误地一把抓住了叫嚣的乌鸦。
尖尖的指甲扎进身体,乌鸦在她手里扑腾着翅膀挣扎了几下,转眼间就没了动静。
像是直接死了。
雨幕里的温妮注意到郁源的目光,把乌鸦捏在手里藏在身侧,微微行了个礼,朝郁源甜甜一笑。
就好像她手上流的不是乌鸦的血,而是雨水。
郁源:“......”好干脆。
温妮回来后,抖落身上的雨水,兰伯特在餐厅门口接过死乌鸦。
郁源眼尖地注意到乌鸦的脖子上似乎挂着什么东西,看颜色像是玫瑰花装饰之类,在烛火下还在反光。
乌鸦脚上还绑着纸卷,像是送信的信鸽一样。
但郁源眼睁睁地看着兰伯特看都不看,整只死乌鸦连同纸卷一起,在他手中的青蓝色火焰里化为虚无。
一点粉末都没有留下。
而后他吩咐了些什么,郁源听不到,只看见温妮点了点头。
等对方回来,郁源忍不住问:“那是什么?”
纸卷很明显,不可能看不到,但兰伯特还是故作无事,语气平静地说:“不用理会。”
郁源心想,你戴眼镜应该不是因为近视。
兰伯特两臂撑在桌上,双手交叠撑着下巴,岔开了话题。
“或许你想试试乌鸦血?下次可以找一只放血。”
“......还是不了。”
说实话,如果非喝不可的话,似乎还是血族自己的血味道好一点。
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时间慢慢过去,关于郁源先前拖着没有给出回答的问题也先被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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