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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倒霉孩子有没有常识啊!”

余惟太心累太心塞了,耳根子红烫得要命,总觉得腺体都在突突地跳,还要绷着脸色压低嗓子瞪他:“你妈妈没教过你这个地方要好好保护吗,怎么随便给人咬?平时成绩那么好,怎么生理课学得这么差?”

温别宴不会把情绪很直白地写在脸上,但他真的很喜欢他这样口是心非关心自己的模样,就学着他的口吻,用气音认真说:“你易感期,我应该要这样安抚你的。”

“确实不能随便给别人咬,但是男朋友可以例外,这也是常识。”

“......”

余惟头疼地啧了一声,色厉内荏皱起眉头威胁他:“...好好说话,再这么犯规信不信揍你啊?”

温别宴微凉的指尖得寸进尺摸了一下他的眉心,不留情面戳穿他:“我好像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装凶的时候真的吓不到人。”

就像个呲牙都学不好的哈士奇,不但吓不到人,还会让人很想上手摸摸。

余惟险些咬着舌头。

再张张嘴,发现自己被他堵得竟无话可说。

看着他郁闷耷拉下来的眉尾,温别宴眼中闪过清浅的笑意,转瞬即逝。

“真的不要咬一口吗?”他固执地将话题拉回正轨,继续问:“只要不注入太多信息素,我可以回家用腺体阻隔贴遮住,不会被我爸妈发现的。”

这话听起来真是像极了一个Alpha了渣了一个Omega,Omega非但不醒悟,还死心塌地说没关系,我会自己把孩子打掉,不会被我爸妈发现。

余惟嘴角止不住地抽搐。

他到底是做什么,让他在他心目中的渣男形象这么根深蒂固?

“真不要。”他加上了强调的语气,以证清白。

温别宴不放心:“可是你会很难受。”

余惟满口胡邹:“我天赋异禀,易感期除了想睡觉,没别的毛病,完全不需要Omega信息素安抚。”

“真的么?”温别宴问。

“骗你干嘛?有糖吃?”

温别宴半信半疑,但是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相信。

外面随时几个男生的离开安静下来,温别宴这个擅闯A厕的终于可以出去了。

余惟不大想上语文课,就借口说自肚子不舒服,让他自己先回去。

温别宴整理好衣服,临走前还想确认一件事,认真问他:“你已经不生我的气了是吗?”

说他死脑筋也好钻牛角尖也好,不管什么事,他都习惯了去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因为模棱两可的结果或者顺其自然的遗忘很有可能就是误会和隔阂的开始。

他不想跟余惟有任何隔阂,所以任何可能产生误会的事情,他都得干净利落解决,直到真真切切画上句号了,才能算结束。

“怎么这茬还没过呢?真没有。”

余惟算是服了这小孩儿的执着:“兄弟,看我真诚的眼神,我真没生气,完全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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