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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阿妈越发迷糊,她怎么可能把这些事告诉别人,可怎么这些人好像都知道了,看她的眼神也满是鄙视。
小刘队长见大家有排队去啐那日阿妈的倾向,赶紧拦了,他不能再放任不管,把那日阿妈叫进支部,把她刚才说的一桩桩一件件都列出来。
那日阿妈这次真要疯了:“这都是我说的?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跟别人说这些。”
没否认这些事,只说自己不会跟别人说,这蠢劲,程支书都无法直视,叹口气道:“给孩子们的吃食下药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送派出所吧。”
许是那日阿妈的药效还没下去,她一点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问题,反而辩解着:“我就是想让他们拉肚子,也没下别的药,再说也没下成啊,我老公偷了一大半肉去烧着吃,剩下一点我怕大家看出来,就把老师跟学生的分开做了,老师们吃的是猪肉,学生们吃的饭里只放了一点肉,是我家之前打的草原鼠。老师们都是大人了,那点药起不了作用,我真没害人。”
刚要进来的廖正义跟陶芬芳脸色更加难看了,合着药他们就不算害人了?也幸亏他们不馋肉,谁都没多吃,不然肯定也惨了。就算孩子们跟老师们都没事,也不能放过那日阿妈,用的量再少只要下药了那就是违法犯罪,哪里能姑息。
他们两个来就是代表学校要追究那日阿妈的责任,于是小刘队长叫了两个民兵,押着那日阿妈送去了旗里派出所。
萨仁全程都没出面,结果不时有人来慰问她,还有的骂上那日阿妈几句,说她给查达丢脸,居然做出这种事。
那日阿爸被程支书找上门,通知了这件事,听见老婆被送去派出所了,可能会判刑,他居然挺高兴的,“可算走了,这死婆娘,天天骂我没出息,不给我饭吃,她自己在学校吃了饭,不给我做,我气不过才偷了肉。”
这位甚至还问程支书:“我这也算替孩子们挡了灾,没点奖励吗?”
程支书都被他问愣了,这种人你说能把他怎么样?只好嘱托赵医生帮他换药,再给驼场打了个电话,通知阿古拉,他阿爸现在还不能劳动,家里没人管也不行,总不能队里再派个人来照顾他吧。
阿古拉回来时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等听他阿爸说完了,他觉得都没脸出门了,阿妈确实想过让他娶萨仁,也说过些过份的话,这些话她怎么可能往外说呢?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去?阿妈真疯了?
萨仁正在办公室里整理资料,阿古拉敲门进来,萨仁不等他开口就说:“这次你找我也没用,又不是我把你阿妈送去派出所的。”
阿古拉不敢看她的眼睛,低声道:“我找你不是想给我阿妈求情,我是想替她道歉,因为那日的事,她一直恨你,我劝过她,可她不听,我当时就怕阿妈会发疯,哪想到她真疯了,都是我的错,我没管好那日也没管好阿妈,怎么有脸跟你求情。”
萨仁愣了下,她还以为阿古拉会像上次一样怪她,甚至让她去替他阿妈求情,没想到这次他居然这么通情达理。
她含糊应付着,阿古拉就又说:“不过我还是有件事求你,她精神出了问题,我不想让她进监狱,那里边什么人都有,我怕她活不下去,所以我想找人帮她做精神鉴定,你在旗里认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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