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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人就黏人吧,但他真的很想和楚酒酒单独待一会儿,哪怕不说话,只是待在一个房间里,也能让他那颗温热的心,变得更加温暖。
警报解除,楚酒酒重新趴回到床上,又拿起另一本杂志,楚酒酒随意的翻了翻,顺便问韩生义:“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揭发韩继彬,他送东西都送了好几个月了。”
韩生义沉默一会儿,回答她:“等他找上门来的时候。”
楚酒酒仰起头,莫名的看着韩生义,眨眨眼睛,她放下杂志,坐起来,凑到韩生义身边,她很小声的问:“生义哥,他做过的坏事应该不止贪污大坝这一件吧,你是不是还知道更多,给我讲讲,好不好。”
韩生义用一根手指,推开了她凑近的脑袋瓜,“不好。”
楚酒酒气闷:“为什么!咱们不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吗,除了你,就只有我知道他的真面目了,你告诉我,我好帮你一起对付他呀!”
韩生义不为所动:“我一个人对付他就可以。”
看他真的不打算说,楚酒酒立刻哼了一声,“不说就不说,反正早晚有一天,我也会知道。”
她很有自信,虽然,韩生义根本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但想想过去,楚酒酒确实总是会无意中撞见别人不想暴露的秘密,默了默,韩生义望着她,衷心的说道:“我希望你一辈子都别知道。”
楚酒酒疑惑:“为什么?”
扯了扯嘴角,韩生义对她笑起来:“因为,我怕你恶心的吐了。”
楚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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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酒酒不明白,什么事能让她恶心的吐了。她经常说自己想吐,那都是夸张的说法,但韩生义这人,他说话从不夸张,他说楚酒酒会吐,那就是真的会吐。
被他这么说完以后,楚酒酒更好奇了,不过她只好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醒来以后,昨夜的情绪就跟梦一起消化殆尽,再也不会出现了。
温秀薇一大早就去赶车,楚酒酒在家里赶作业,晚上的时候,她给楚酒酒和楚绍带回了一些吃的,都是当地小特产,可以当成零嘴吃。
除了这一次,后来温秀薇又去了几回,到了六月,她瞒了好久的事情终于有眉目了,在饭桌上,她喜气洋洋的向大家宣布,以后她就要有师父了。
谭凤琴的师父是戏曲名家,自己一人占一个派系,谭凤琴跟她合作了一段时间,觉得她品性高洁,愿意吃苦,而且先天条件很好,她师父恰好想找个外门弟子,于是,谭凤琴就借吃饭的机会,把她举荐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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