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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立马,他就把右手从两人之间穿过,扣到他的左肩膀上,五根手指像是铁钳一般,紧紧钳住他的肩头,然后他猛地向反方向一掰。

  又是“咔哒”一声,好像比刚才还要更响一点。

  

  吴根生只觉得自己两只手已经脱离身体了一般,在没有任何防备和麻醉措施的情况下,他就这样突然被人卸掉了两边肩膀,他痛得五脏六腑都快出来了,眼前有金星不断地在冒。

  刚才的大喊大叫也只剩下了不住的呻|吟。

  

  而任泽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让他痛过这两阵之后,他一个手刀劈在吴根生的后颈上,让他晕了过去。

  先是重新把两边胳膊给他接回去,拉过一个椅子,把他牢牢地绑到了椅背上。然后他两只手指捏起吴根生塞在床下鞋子里面的臭袜子,塞到了他的嘴里。

  

  任泽走到门边,拉低了自己的帽檐,然后按开了房间内的灯。

  还是十年前节能灯还没有特别普及的时候,大家普遍使用的车丝的钨丝灯,只有60瓦的亮度,屋内暗得只能看清楚结构。

  

  吴根生住的地方也很小,以前的那种单身公寓,一室一厅,一厨一卫,还有一个阳台。

  

  任泽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去水龙头底下洗了一个手。毕竟刚刚他碰过吴根生的臭袜子,不洗手的话他自己都不能忍。

  然后他便开始了仔仔细细的搜寻。

  

  要说他恐怖吗,他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比这个还要恐怖多了,那种浑身都给你扎满了孔,一天拔掉两根针,放一点血之后又重新扎进去的受刑生活,他也看过。他自己也受过一次断骨又接骨的遭遇,一直到现在,每逢下雨天和剧烈运动之后,肩膀和膝盖都会一阵一阵的阴疼。

  

  可能就是在那种环境底下生活得太久了,有时候对于拷问,他往往是不如国内的警察们温和的,从理解层次就出现了问题,也不能怪他心狠手辣。

  有什么直接来硬的,当你在死亡线的边缘徘徊时,如果没有抱着必死的决心和钢铁般的意志,能交底的都得交底。

  对待普通人,其实也不用这么狠,但任泽一想到躺在操作间的包子,就抑制不住自己想要再肆虐一点的冲动。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任泽把屋里能翻的抽屉都翻遍了,他那个破旧的沙发,以及床上的被套褥子,全部都翻了起来,都没有找到陈敏之口中的那盘以前的录影带。

  他还得再问。

  

  任泽不动声色地勾起一丝笑,把两边的窗户都打开,让客厅和卧室的空气可以对流,十月的夜风,已经冷得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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