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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它一直咬着自己的裤脚,舍不得自己走,是不是已经预感到了那是它与自己的最后一次见面了?
“包子啊,”尤溪声音一出就哽咽了,“其实你不用那么认真看家的,刀来了都不知道躲,你这傻狗。”
尤溪再也绷不住了,趴在包子的台边,失声痛哭。
“你说我才对你好了多长时间啊,我还没有带你一起去芬兰和其他狗狗拉雪橇,这个城市也没有雪,你还没有在雪地里跑过呢,一屋子的你的玩具都还没玩够,怎么就舍得走了呢?”她抓着它早已经冷透的耳朵,低低地说着,声音哽咽又压抑,像是被扼住了喉咙那样,“都怪我,不把你送去托管那里,都怪我!”
任泽的喉咙也硬得发紧,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通红着双眼,张开骨节已经捏得发白的手掌,轻轻揉了揉尤溪的头顶。
从始至终,他也没有仔细地去打量包子的尸体——越是看,他就越是想把这么多刀,亲自刺进那个下如此狠手的人身上。
人为什么会这么可怕?
他揉揉眼睛,走出房间,对站在门外的院长说:“让她一个人待会吧,徐医生,所有伤口都拍了照片的吧?”
“是的,请跟我来。”
“致命伤是腹部和脖颈上这两刀,伤口深度有三厘米,长度四厘米左右,”院长翻着照片,一点一点地给任泽讲,“主动脉被切了,送来的时候失血量已经过半,其他部位的伤口都不是致命伤,像是为了泄愤,或者是为了确保它会死而刺伤的,刺伤的伤口不到一厘米宽,如果用的是同一种工具,应该是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或者小水果刀的宽度,长伤口都是划开的。”
任泽紧紧盯着那些触目惊心的照片:“这十多处,都是为了泄愤吗?”
他的脑海里面浮现了客厅里,躺着的毫无反抗能力的包子,被一个丧心病狂的人捅了一刀又一刀的样子,心中愤怒的火焰越燃越旺。
“它真的是我们医院的见过的最惨的狗狗了,送过来的时候很多小护士看见它那个样子,都忍不住哭了。”院长深吸一口气,又调到下面两张照片,“另外,狗狗的犬牙被拔掉了几颗,口腔也有被水冲洗过的痕迹,以及它的前爪,被砍掉了。这可以说明,那个人同样被狗狗咬了抓了,为了不留下DNA证据,选择这样的方式处理这只狗。”
“那如果最近有就医打狂犬疫苗的人,和尤溪又有关系的人,就有可能是凶手,对吧。”
“理论上说是这样的。”院长点点头,“但也不排除根本没有咬到,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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