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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真的醉了。
“好,都是你的。”任泽的语气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一样,抱着她半立起来的背轻轻拍打着,腿微微蜷曲起来给她做支撑,声音柔和得像是在唱催眠曲。
似乎是真的困意翻涌上来了,尤溪也不想动脑子想刚才那些看起来很哲学的问题,咂吧咂吧嘴,钻到任泽怀里,笼进他敞开的外套里面惬意地睡过去了。
一个在阳光底下饱足的午眠。
以膝为枕,以草为垫。人生中很难有这样的时刻,也很难有这样愿意安安静静陪着自己的人。
昨晚任泽看到的那团雨云,在拉萨城内淅淅沥沥地下着,人们冷得需要裹上厚厚的羽绒服。而他们这边的太阳却晒掉了他们身上一件又一件衣服,只需要穿个短袖,再加个防晒衣。
尤溪醒来的时候,睡出了一脸的汗,也把酒劲给挥发出来了,整个人精神了很多。
“包子怎么刨了那么大一个坑出来?”从任泽腿上起来之后,她的注意力立马被包子吸引走了。
包子自从来了这个地方,就一直在不停地活动,现在它正竖着耳朵警觉地看着一块草地,突然两只前腿抬起来,猛地扎下去,爪子开始不断地划拉泥土,刨了一堆黄土在自己腹部积压着,舌头上也不知道是汗还是口水,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和进土里。
来的时候还是个干干净净的小公举,在城里一脸高贵,结果现在,不知道跑到哪个泥坑里面去裹了一圈,像是一只野生的土狗一样了,浑身脏得没法看。
“应该在抓啼兔吧,在那耗了好久了。这家伙,就是兴奋,城里哪有给它玩的地方。”任泽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活动了一下撑麻了的手腕和腿弯。
“啼兔?”
“就是鼠兔,西藏鼠兔,”任泽解释,“和老鼠长得差不多,但是耳朵发育得比较大,贴着脑袋。你看到这里隔不远就冒起来的小土包了吗?那是它们打的洞,洞与洞之间都是通的,所以很难抓,只有包子这么笨的狗才一直在挖坑。”
“它是害鼠类吧?”这种在地底下打洞打得千疮百孔的都不是什么好的动物。
事实上她想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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