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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自己则匆匆往屋后的茅房走。
他感到腹部有点胀痛,进入茅房,景必果关上门,用一根木杆从门内把茅房的门抵住,确定无法从外推开以后,这才解开裤带,他把裤子褪下就看见裆部位置一小片殷红血渍。
景必果脸色一白,他匆匆回西屋闩上门,从柜子底下翻出卷成一团藏在衣服里面的月事带来。
景必果是第二回来月事,他还记得上个月来初潮之时是夜间,早晨一觉醒来看见褥子上一块血迹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患了不治之症,吓得躺在床上等死,直到被梁姜氏发现。梁姜氏也没想到景必果这样的身子也能和正常女子一样来癸水,匆忙帮必果缝制月事带,一边和必果解释来月事不是疾病,正常女子到了及笄也会来,没什么大不了,又叮嘱必果不能着凉,如果肚子疼就和她说,她煮些红糖汤,喝了就没事了。
景必果有些笨手笨脚地把月事带裹好,两腿中间多了条月事带,景必果有些不太习惯,走起路来也不太自然。
景必果中午和梁氏夫妇还有梁劲一起用午饭的时候,他始终怕血水会溢出来,也不敢久坐,午饭匆匆吃了几口就说身体不舒服回了西屋躺着。
景必果不但来了月事,相应的胸口从来初潮以后也酸胀得很,虽然没有像女人一样鼓起来,可是摸一摸依旧能摸到小肿块一样的东西,必果躺在床上,感受着小腹传来的一阵阵疼痛,心里有些惶恐。
若是平民家遇到这样男女二形的身子往往都是放在深闺当女孩子养,然而白水宫一向传男不传女,为了不使白水宫权势旁落,景必果的缺陷被隐瞒,从小就被一众长老当做是健全的男孩子来教养,景必果虽然从小就知道自己与众不同,但心理上始终觉得自己是男的,对于自己女性的部分说不上怨恨也很排斥,如今身体发育起来,反而是女性的一部分占了先机,景必果一点都不想做娇弱的女子,他还想回白水宫,他还要报仇!
必果正在心烦意乱之际,听见了梁劲的敲门声:
“必果!必果!你没事吧?开开门!”
必果心里一阵烦躁,冲门外道:
“我肚子疼,想躺一会儿,你别进来了。”
门外的人犹豫了一下,继续敲门:
“你疼的厉不厉害,你开门我看看!”
景必果心道:你又不是大夫能看出什么所以然来,他小腹闹腾得厉害不想下床开门,于是道:
“我已经没事了,想睡一会儿,你别敲了。”
梁劲听出景必果语气中的不耐烦,纵使不放心也只得走开。梁家夫妇都去忙农活了,梁劲平日都有景必果作伴,此时一个人在院子里蹲了半个时辰觉得挺没意思,他跑到西屋外头把耳朵贴在门上屏息细听,听见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翻身的声音,景必果正疼的难受,连着翻了七八个身,嘴里还忍不住发出呻吟,梁劲闻声忍不住小声叫:
“必果?必果?”
景必果把眼睛睁了一条缝,皱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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