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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刺:“从你管我要小乌龟那天,我就应该猜到的,人是会变得——”
老烟:“怎么了?”
背刺在桌子下面踢了老烟一脚:“都是你教坏的师父父。”
老烟:“?”
老烟:“小师妹呢?”
单崇:“床上,懒起。”
老烟:“她来这么些天就滑了几天?来冬眠的?”
不能怪老烟,那卫枝刻滑入门跟他学的,教了几天给他教出点责任心来,好不容易能折下去一点了,人又没了,估计再消失几天,肌肉记忆清零,什么都又得重新来。
单崇听他说,总不能说她倒是很想滑,罪魁祸首是他吧?
给人弄废了,这会儿走路都打颤,看他一眼就眼红,碰她一下就哆嗦。
嗯。
那肯定说不得。
于是装聋作哑,还不忘记凭良心说了句:“让她玩呗,又不急着参加明年冬奥会。”
溺爱气息严重。
呛鼻。
辣眼。
餐桌上一时间没人说话——
过去那个严格又严厉,听见哪个徒弟今儿请病假都要蹙眉的男人已经死去,只剩下这个毫无原则、宽容慈爱、认真执行双重标准的双标狗在这里。
双标狗淡定地吃他的饭,一本正经教育在座各位多多少少有个女朋友或者起码比他先正经谈过恋爱的徒弟们:“找女朋友又不是找大跳台混合双人滑搭档。”
众人显然是很想问大跳台混合双人滑是个什么项目。
这人为了维护媳妇儿那真他妈是张嘴就来。
一阵无语间,又没人敢开麦。
直到过了一会儿,在他们身后,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是,退役之后就该养老,不谈个恋爱玩物丧志一下,能对得起自己摔断的腰吗?”
这声音就让所有人安静了几秒。
单崇回过头,看着立在自己身后的人——
来人今天没穿白色雪服了,一阵荧光黄的卫衣,裤子还是白色的,往那一站像十字路口的交通警察似的那么耀眼……
他手里端着碗面,这会儿正垂眼,那双眼型因为阴柔而显得有些阴沉的眼,盯着他。
单崇想了半天,真诚地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背刺一口可乐吐回了杯子里。
老烟一脸茫然地抬头看了眼单崇,显然哪怕是渣男也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戴铎倒是表现得很淡定,面无表情:“信不信一碗面扣你头上?”
“那你有病?一天多管闲事?还管我谈恋爱?”单崇说,“操心过我腰还能不能用的除了嘶女朋友也就你了——”
戴铎把面放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揉的皱巴巴的宣传单,往男人胸口上一拍。
单崇拿起来随便看了眼,也没什么东西,就是冬奥会快来了,趁着热度,大大小小的比赛也多了起来,最近Burton、nitro、gray、DC等几个滑雪大品牌搁云顶雪场奥运场地举办了一个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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