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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崽子:“崇哥虽然不怎么平易近人,但是他不会像土匪似的威胁一个小学生,威胁他假如不帮忙办事过年等他回来就上别人家里告状小学生也会用零用钱冲游戏。”
单善:“……”
单善:“你铎哥吗?”
兔崽子在黑夜中翻了个谁也看不清楚的白眼,干巴巴地说:“他说,如果你没哭,就让你没事别神神叨叨的,如果你哭了,就转告你,‘屁大点事,哭个屁啊‘。”
单善:“……”
单善:“哦。”
兔崽子安静了三秒。
兔崽子又扯着嗓子问:“你俩谈恋爱了吗?”
单善:“啊?”
兔崽子:“……这个是我问的。”
单善随手抓过了窗户边放着的一卷卷筒纸扔了下去,“啪”地一下正好砸着楼下小学生的脸,听他“哎呀”一声卷筒纸弹开落地,她重重地关上了窗户。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单善不哭了。
抬起手揉了揉被冻僵的脸,她刚想摇着轮椅去浴室洗把脸,之前扔床上的手机又响了——
她伸头看了眼。
哦。
不是土匪。
是亲哥。
深呼吸一口气,她拿起手机,粗着嗓子毫无温情地说:“干什么?”
电话那边沉默了三秒。
大概是在考虑究竟是先直奔主题温情发问她是不是哭了,又或者,问她对“打电话来的人是亲哥哥”这件事有何不满。
……
崇礼第二天是阴天。
乌云黑压压地压在天空。
昨晚睡前因为怕暖气太大干到流鼻血,所以窗户开了一条缝,一大早卫枝睁开眼,脸拿出被窝时,直接被从窗外迎面吹来的一阵寒风冻得大脑放空了三秒……
看了看窗外,她就觉得今天大几率会下雨。
床上闭着眼翻了个身,明明暖气依然很足她却觉得越睡越冷,考虑再三,她又翻了个身,无声地望着隔壁床铺——
隔壁床上,男人睡得很安稳。
卫枝干脆一鼓作气掀开被窝,坐起来,床都没下,腿一迈从这张床蹦跶到另外一张床——
床垫弹动。
另外张床上,男人感受带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发生了什么,被子已经被掀开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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