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O1⑧.C0m 弟弟在她的床上自慰(2 / 2)
明亮刺眼的灯光骤然落下,柏望果下意识的闭了闭眼。
就听见柏雁声说,“结束了吗,结束了就从我房间出去。”
她没有表现出嫌恶,却让柏望果更加难以接受。
他觉得有些委屈,委屈的点在于她几个月不回家,在于她对自己这种越界行为的漠视。
柏望果红了红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还没来得及往下落,就又听到柏雁声说:“不许哭。”
柏雁声的话柏望果一句都不敢不听,他仰着头看她,眼眶里闪闪烁烁地盛着泪,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轻地嗯,期期艾艾地看着柏雁声。
柏雁声屈指弹了他鼻尖一下:“在我床上瞎闹,我还没骂你就要装哭是不是。”
柏望果贯是个会看脸色的,尤其是柏雁声的脸色,他顺势想抱柏雁声,找很离谱的借口:“它一直硬着,我好难受才那样的”
十八岁的大男孩带着体温靠近、撒娇,柏雁声没有理由推开,笑道:“那怪我进来的时间不对,是吗?”
“不是。”柏望果的情绪已经转好了。
柏雁声耐心用光了,把人从自己身上扯开,说:“好了,回去吧,我累了。”
柏望果起身的时候衣服并不是很整齐,他也不整理,眼神炽热地盯着柏雁声,说要晚安吻。
柏雁声静静看着他,不讲话。
“我知道了” 柏望果声音低迷下来,边整理衣服边往外走,刚走了几步又突然折回,飞快地在柏雁声嘴角亲了下后转身就跑,还留下了一句“姐姐晚安”。
直到跑回自己的房间,柏望果的心脏还砰砰直跳,他双眼放空,浑身都没什么力气,有种极端情绪过后的无所适从,软着腿往里走,他把自己摔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柏雁声屈指弹自己鼻尖的模样。
柏望果心底泛起一层温暖的甜蜜,柏雁声在两性方面对他轻微的纵容让他认为自己在她心里是占有特别位置的,这种认知带来的快感比射精更激烈。
他幸福到没有办法分出心思分析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的,是否违背伦理到底,是否存在心里缺陷,是否为人不齿,这些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别人的怎么想他的,柏望果心里都清楚。
寄养在柏家的假少爷、在柏雁声手底下讨生活的狗。外人表面上对他尊敬,柏邵葬礼上也装出一副悲痛的样子同他说“柏小公子节哀”,等到转身离开,也不难听到有人讨论,柏望果那个小娘养的到底是不是柏家的亲生孩子,听说柏邵的遗嘱上没给他留一丁点的股份。
长信集团的股份就是柏家姐弟的身价,柏雁声靠着这个在长信集团站稳脚跟,柏望果因为这个成为圈内饭后闲谈的热门话题。
他们微笑有礼的面具下藏着真实的面孔,兴奋地期待着柏家姐弟像狗一样撕扯,也期待着柏望果有一天沦落到他们所有人都可以踩一脚的境地,尽管这与他们无关。
但他们没人知道柏望果不在意这些东西,他住在他和柏雁声两个人的家里,一日叁餐有人照料,从来没缺过什么东西,也不懂拥有多到迷眼的钱可以用来做什么。
他宁愿柏家是非常普通的家庭,他和柏雁声可以相依为命,柏雁声没有长信集团做不完的工作,也没有层出不穷扑上来的床伴。
手机提示音在寂静的卧室中突然响起。
同班女生钟心发来信息——你姐姐回家了,是吗?
柏望果有些不高兴,他不喜欢钟心,因为柏雁声的外公莫志诚曾经试图把她介绍给钟心的父亲钟进寒,一个妻子早丧的37岁男人,原因是莫家想和钟家搭上关系,于是就打上了柏雁声的主意。
钟心不依不饶,接着问——柏雁声回家了吗?
没礼貌,柏望果心想,和她爸爸一样讨人厌。
过了两分钟,钟心发来一张照片,是江砚迟半跪着为柏雁声摘护臂的场面,两个人姿势亲密,柏雁声脸上带着愉悦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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