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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栋认同的跟着点了头:“我原真不信一个六岁的孩子能有多好的学识,可今天上课,夫子提问,他对于经义的理解比我差不了多少,我现在是一点都不怀疑他了!”
桓氏笑了:“你看,我说的并没错吧?”
“是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现是信了,也不知他是如何学习的。”桓栋感叹着,只觉唐瑾算是他遇上的奇人一个了。
“你可以直接问他啊。”桓氏建议着。
桓栋一怔,觉得这种事,在大家处在竞争的处境下,怕是没人愿意说。不过再一想,别人问他他也是会说的,反正说了别人也不一定能学去,唐瑾说不得真会说。
不管说不说,从对方的态度上,也能看出来一个人的品性。
若说今天最关心唐瑾本人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秦省的苗学政。
连桓栋都能怀疑唐瑾的试卷,当初点唐瑾为童解的时候,苗学政和其他人也怀疑过。
朝廷严考,在四书五经内出题的这一点被人知道有可能,但苗学政知道自己出的题决不会泄漏出去,要不是先前关注过唐瑾,知道他家世极为普通,没胆子更没能力作弊,他们又是支持重新开童子科这一派的人,他是绝不会点唐瑾为童解的。
点是点了,因着唐瑾的年龄,他还有些不安心,才让李夫子去认真考察一遍。
等听说唐瑾快学完五经,是用真才考上的,苗学政这才彻底放了心。
李夫子恭敬的笑道:“大人一定有兴趣听一听其他的事。”
“哦,何事?”
李夫子就将唐瑾告状之事和请他帮忙的事说了,苗学政也是听的意外极了,感叹了一句。放下了心,他也就不再关注唐瑾了。
而这一夜,最难熬的人却是杨玄。
今天的事对他的冲击太大,他在炕上辗转反侧,从整个事件思考到他自己、思考到家里、思考到很多往事,久久不能入眠。
然后他发现,似乎他以往很多事都做的不是那么对。而这认识改变了他的想法,让他觉得,这有可能是能改变他一生的一天。
第二天桓栋还没有来得及问唐瑾的学习的事,李夫子上课却说大家都是学子里的佼佼者,问谁来分享一下自己学习的经验。看没有人应声,他开始点名了:“唐瑾?”
唐瑾站起来,笑了笑:“我没有什么特殊的学习方法,就勤奋努力有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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