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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今天已经有好几个嫂子上门换羊奶了。据她们说,自从昨天尝过奶香小馒头后,孩子们今天死缠烂打说要吃顾婶婶做的馒头。胳膊拧不过大腿,嫂子们只能过来讨点回去哄孩子。
始作俑者本人没被家长埋怨就很庆幸了,顾细心虚地多给了点羊奶。
她走到门后,一打开才发现不是嫂子,而且,来人还得喊她嫂子。
“嫂子,这是你们家的信。”小兵一张黝黑的脸笑得憨憨的。
顾惜笑着道谢,接过来一看,是沈母的信。
算算时间,沈母也离开一段日子了。
估摸着沈青松快回来了,顾细干脆没关院门。
她走进客厅,将信递给沈天赐,“小刺猬,是你沈奶奶的信,你读吧。”
沈天赐拆信的手一顿,高兴的神色瞬间凝滞:“我连字都没认识几个。”
他眼神控诉看向顾细,就差说出“你认真的吗”几个字。
顾细朝他招招手,“过来,你就挑你能认出来的字念出来,剩下的我念。”
沈天赐眨眨眼,努力想出自己认识的字,人、天、田……好像,没有了。
这么一想,他走向顾细的脚步快了许多,他得抓住机会多认识点字才行。小孩急切坐在顾细身边,都没有察觉他自己现在紧紧挨着顾细。
昨儿累着了,顾细今天起来腰酸背痛,便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瘫在长椅上读信。她以前一个人看剧本也喜欢这个姿势,没有束缚。可惜啊,现在没剧本看,只能看信。
沈天赐为了看到信上的字,也跟着顾细,以同样的姿势瘫倒在沙发上。
“小顾,青松,小赐,你们好。我近日已到……”
沈青松到门口,还没看到人,先听到了顾细清脆好听的声音。
她说话带着一种神奇的吸引力,很有韵律感,让人觉得听她说话时一种享受,就像是现在,他都不忍打扰到她读信。
没听几个字,他便知道,这种口吻,一定是他母亲写的。
直至听完最后一个字,他才踏进客厅,还没打招呼,一看长椅上两人的姿态,眉头先猛地一皱。
顾细正好移开信封,看到的便是沈青松大步朝他们走过来。
这个男人走路怎么没声音,上次进厨房也是,吓了她一大跳。
她朝沈青松招招手:“你回来了。这是——”
话还没说完,肩头覆上男人温热的大手。
“坐好。”声音低沉严肃,迎面而来。
沈天赐也被同样对待。
顾细仰头,和沈天赐像两个小学生,正襟危坐,被面前的沈·教导主任·青松教育了整整十分钟。
“坐如钟,站如松……这样坐对你们的身体脊椎也不好,特别是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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