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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一千块钱,真不如蹲在家里领低保,时间全耽搁在了路上,哪有时间学习看书。
家里又逼得紧,父母都发愁她的工作,那姑娘次次回家都要挨训。
也不是没有考过,努力了,晚上下了晚自习,一个人挑灯夜战到凌晨,每天还要按时按点的上班打卡考勤。
何况
“谁说我是生诺诺的气了。”
罗孚越想越气,事到如今还是不能接受。
“我就是气不过。”
气不过温诺柔事到如今还是选择给霍司奕一个机会,明明刚刚被伤的遍体鳞伤,却还这么不长记性。
“世界上的男人又都不是死绝了。”罗孚恼恨地说:“她偏偏要跟一个伤害自己很多次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最让罗孚生气的,还是那天在医院里温诺柔的态度。
“我不相信任何人。”她说:“我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毕竟我这一辈子就是这么过来的,所有的决定都是自己做的。”
伤心吗,当然伤心!
自己的女儿对自己说这种话,简直
她想大骂温诺柔不孝,甚至指责她竟然想要丢下父母不负责任的自杀的事情,可是温诺柔从未被‘父母’善待,这半路来的亲情对她一个二十七岁的人几乎可有可无。
就像她广交朋友,并不是像别人似的为了自己的将来今后,她只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稍微正常一些。
甚至知道自己身世的那会儿她已经过去了人生最艰难的时刻,她已经让自己变得麻木,看淡一切
……根本就没有可以指责她的理由。
她一直就是一个人那么过来的啊。
步步忍让,打掉了牙和血吞,学会了隐忍,一步又一步的将自己逼到了现在的样子。
“向西行有什么不好的。”罗孚一边说一边躺下,“他们两个那么般配,都是老师有共同话题,将来交流起来也没有那么困难,结果她……唉”
就是转不过弯来,不能理解,他霍司奕到底哪里好了。
可如果问霍司奕到底哪里好,陆远航最是有话语权。
“我那天去了趟南中大,遇到詹校长了。”
罗孚眼皮抬都不抬,看上去不大愿意搭理他,但陆远航还是在说:“说到诺诺,詹校长的儿子跟诺诺同一届,现在在西城大学教书,他提到了霍司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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