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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只买了一个小蛋糕,你就跟我分一半,还把大的那一份让给我。”
还有很多,很多这样的事情。
她以为他们的关系真的是从小都不好,自己挨打时温嗣在旁边看笑话,如果真的是这样该有多好,那她大可恨的理所当然,也不会有如今这样的纠结,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他,可他做的这些事情都太伤人心。
温诺柔抬眼看向里面的人,“温嗣,我们的关系应该还没有到水火不容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那对我那么好。”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她大可对温嗣不管不顾,大可与他断绝关系再不来往,大可把事情做绝,让他回头无路。
不是没有机会,而是有很多,很多的机会!
……
温诺柔说的这些大多数的温嗣都记不清了。
是啊,为什么。
温良这些年一直在打听温诺柔的事情,可自己从来都不告诉他,也疏远了温诺柔。
这又是为什么。
温嗣忽然迷茫了。
他从没有想过如果那时候没跟着温良离开自己现在会在做什么,如果,如果他没有离开,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莫大的悔意逐渐占据了心房。
他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温诺柔看他是这副深情,缓缓从座位上站起来,离开了传讯室。
随着房门的关上屋内又恢复了安静。
“诺诺?”霍司奕赶忙跟了上去。
现实真是个残酷的东西,能改变太多的事情。
能轻易改变人心,也能让所谓的感情变得面目全非。
其实对温嗣来说这一面不如不见,他本可以理所当然毫无根据的恨着温诺柔,有恨在生活也不至于太痛苦,起码他可以一直推卸责任,怨天尤人,活的轻松自在。
现在却突然不知道该恨什么的好。
这当然也是温诺柔此行的目的,真是杀人诛心。
旁边的霍司奕陷入了沉思。
姜涛跟他提过温诺柔家里的事,一家子极品不说,尤其这个弟弟好吃懒做正经事没有,却天天跟温诺柔要钱。
简直是把她当成了摇钱树,提款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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