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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啊,但是公司刚刚起步不久,根基不稳,大事小事那么多就老胡一个人在公司,我怕他不到三十谢了顶,他老婆是个大颜控,万一害他老婆跟他离婚多不好。”
“……”
老胡就是池隽的硕士校友,合作伙伴,其为人淳朴年近三十,却整日操着六十岁老爹的心。
温诺柔简直哭笑不得:“我说你能不能先别关心别人……”谢不谢顶“的事。”
“但是他要是猝死或者尥蹶子不干,我的工作量不是更大了,而且自从知道我怀孕老胡就差把我当祖宗供起来,放心,出不了事。”
温诺柔并不想打击她,但还是忍不住说:“那你今天为什么会住进医院。”
“我这是因为”话说了一半那边突然消音,过了会儿才传来池隽纳闷的声音,“我发现我终于还是到了一孕傻三年的地步,我跟一个年年马哲考九十的变态说这些做什么。”
“……”
“就问一句来不来。”
池隽既然都这么说了,温诺柔是一定要去的,而且她望了眼病房中还维持着自己出来时那个姿势的霍司奕。
跟他说了那番刺激他的话,暂时温诺柔也不想跟他待在一起。
她要出去一趟,霍司奕身边没人,总要告诉别人,可当霍思博接到护士的消息匆匆赶过来听温诺柔说完后,若有所思的突然插了一句:“你不会是因为他明天要出院了,所以特地在躲他吧。”
现在的人怎么一个又一个的都这么聪明了。
这还打算让别人说什么。
温诺柔默了半晌,最后冷酷的扭头说:“就这样,我先走了。”
“那你晚上还回来吗。”
“不了。”这次温诺柔却没有丝毫犹豫,“我的东西就先帮我放在一楼咨询处吧,等明天有时间我再来拿。”
这意思就是霍司奕直到出院他们都不会见面了。
本能觉得这很有问题,但有什么问题,他们本来其实就不该见面。
但是不去跟他说一声啊。
霍思博瞅了眼病房,眉心微微蹙起。
怎么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不不不,不能这么想,但凡他有不好的感觉就从没有出过错。
他顺手推开病房的门,只见那位失了忆的戏精端坐的整整齐齐,见进来的人是他,接着声音往下沉了几个度。
“出去,我知道温诺柔走了。”
啥?这咋还一进门就轰人呢。
霍思博站在原地有些不确定,这什么似曾相识的场景,好像以前发生了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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