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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霍司奕像从前一样冷处理这件事,自从她搬出了悦东城,可以说两个人已经并无交集,也没有了再互相见面的理由。
但他以为温诺柔是一直在帝都的,甚至说一直还在自己身边的。
过段时间等气消了就会在主动联系自己,她一直是这么做的,霍司奕曾以为这一次也是一样。
只是离开了温诺柔,他的生活逐渐变得不像话,一个月里就因为胃疾进了两次医院,母亲看不过去,将老宅里用了十多年的保姆派了过来。
可保姆做的饭依然并不和霍司奕的心意,每次不是多油就是多盐,衣物也是违背他习惯的乱放。
终于在成功耽误一场比较重要的签约会时,连父亲都看不下去,质问他是不是非得为了个女人跟自己的身体作对。
怎么可能呢。
他一直自律,确信能改变生活的只有自己,怎么可能因为什么人,或是什么事变得乱七八糟。
他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也并不知道该怎么哄一个女人,最后他终于因为找不到某个东西而拨通温诺柔的电话,手机客服却贴心的提醒他该手机是空号。
他反复将号码确认了三次,确认自己没有搞错,再拨过去依旧是空号。
这时候霍司奕才意识到问题,可他依旧并没有太重视问题。
最多想的是温诺柔这场气未免生的太过头了,引起了霍司奕的不喜。
直到一个月后一次慈善晚宴。
温诺柔的事情对那些喜好探究八卦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奇事,但大多数的人都选择对此三缄其口,信奉‘不是我的事我不搀和’的心态。
可有的人看他不顺眼,连带着他身上什么事都能变成很好的谈资,比如叶家的那位小公子,他再次当着他的面提起‘那个替身’的事,还不等他说什么,岳崇文突然将手中的酒整个泼在了叶威龙的身上。
叶小公子当场发作,一副要跟岳崇文干架的架势:“岳崇文!你真以为老子怕你?”
岳崇文却气定神闲的把空了酒杯放在桌上,旁人已经看呆了眼,偏岳崇文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样子,冷淡的目光从霍司奕的身上一撇而过,接着悠哉道:“叶小公子消息不灵通啊,都分手了,怎么还能叫替身。”
谁分手?
霍司奕听到这句话不明所以的望了过去,外人也都在看他,而岳崇文也装作终于注意到他的样子缓步走了过来。
在霍司奕的记忆中岳崇文并不常与他来往,大多也只是点头之交,再多的就是小时候不对付,却没想到他竟主动走了过来。
岳崇文走到霍司奕面前,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仍是那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神情:“对了,有人托我把这个东西交给霍总,既然刚好碰见,就省了我多跑一趟。”
他看着那张薄薄的银行卡,蹙着眉,表情不善的直视岳崇文,“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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